你立刻前往西北秦地,主持當地的沙鬼清剿」
幾個人的目光看過來,方中回皺起了眉頭,「這是,想把我調開?你去回稟唐虞候,想讓我去西北赴任可以,但那也得等這次鬥劍之後,否則恕難從命!」
看向幾位師弟,笑道:「連唐虞候都驚動了,看來這次鬥劍的訊息傳得很快啊。但我以為,大可不必!
司徒府沒有臨戰退縮的劍修,更沒有因為畏懼而避戰的真傳,此時我若離開,那就還不如敗在此人手中。
你們要真想幫我,那就全力以赴吧,這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鬥劍,不要想那麼多,我這個真傳位置也不是一次鬥劍就能決定的。」
如果說之前三名司徒府劍修還抱有意氣之爭的因素,那麼到了現在,又加入了太多其它的因子,司徒府一方變得有些輸不起了。
單師兄有些尷尬的來到三人面前,目光遲疑,但該說的話也還得說,
「候師兄,我司徒府幾位師兄的意思是,你是否接受開放式鬥劍?請你放心,有幾名金丹長輩在一旁護佑,當不至於發生什麼意外;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繼續按照鬥劍場的規則來,這就是一個建議,並不強制」」
候蔦哂然一笑,「有何不可,我所願也!」
單師兄回去覆命,這邊宗潛就撇了撇嘴,「這是知道按照鬥劍場的規則下來他們沒有必勝把握,所以開始搬出司徒府死戰那一套了?」
開放式劍鬥,就是沒有任何限制,不帶隨身傀,和真正的戰鬥無甚兩樣;顯然,司徒府劍修們感覺這樣束手束腳的鬥劍很影響他們的發揮,完全不能體現他們在外征戰時鍛煉出的實戰能力,才會敗在候蔦這樣擅長打規則場地戰的司空府好手。
這樣的想法很自然,理論上如果論在外戰鬥機會的話,無疑司徒府劍修的實戰機會更多,經驗更豐富,而司空府劍修更多的卻是把精力放在了密諜,暗間,監視等任務上,就連暗殺任務都很少。
他們倒不是起了什麼壞心思,事實上,在場的幾位金丹主官早已達成共識,同樣的危險狀況中,也一定要先救候蔦,否則傳出去的話這事就完全沒法解釋,別人肯定會認為司徒府仗著人多勢眾行打擊報復之事。
他們只是想徹底放開手腳,認為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在規則束縛下輸得窩窩囊囊。
王冕有點不敢開莊了,「師兄,這好像有些麻煩了」
候蔦冷冷一笑,「麻煩?恰恰相反,這正是我需要的,否則他們還會輸得不情不願!以為老子的一身本事是從鬥劍場上練出來的?
在離支海,老子劍下白骨無數,只是這些司徒府人孤陋寡聞,閉門造車,從來不屑於關心外面的變化而已,他們要真是聰明,就應該知道鬥劍場就是他們維護顏面的最大保障,沒了這些規則,老子一手掏蔦一手都能解決了他們!
去開莊,老子要分一半!」「師兄威武!」
這兩人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他們這哪裡是相勸,根本就是推波助瀾,火上澆油。
鬥劍範圍再次擴大,達到了千丈範圍,包括幾個鬥劍場在內,也包括一些司徒府的建築,已經擴無可擴,再擴就進鬧市了。
這讓候蔦不覺感嘆,真正的修真門派還是要像楚門那樣,放在野外的山門才好,可惜他位卑言輕,在這方面說不上話。
思緒有些跑題,對這樣的戰鬥,他其實是不以為然的,透過鬥劍場的規則還有可能限制住他,但如果完全放開,他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數十年苦修,在劍道一途上尋尋覓覓,現在的他有資格說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