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獵殺,幾方勢力已經完全拋棄了修真界的底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金丹上修,不僅是實力上的碾壓,同樣也是心智上的極度成-熟。
白清淺就嘆了看氣,“我為什麼要擔心?都習慣了!恰恰相反的是,我看道兄現在卻有點擔心?派一個人過去夠麼?要不多派幾個吧?反正遲早也要派,就不如一次痛快點。”
白清淺卻好整以暇,“你不會!伱只會等!要麼成功了,那什麼也不用說,隨你們的便;如果你們失敗了,麻煩好好把我送回去!
我不過只是個大道無望的商修而已,不值得吳門所有傑出道人為我陪葬,我死得起,你們陪得起麼?”
回頭一看,女人悠閒自若的坐在椅子上,竟然還有心情修剪指甲。
這女人竟敢威脅他,而他還不得不正視這樣的威脅。
……在做出艱難選擇的可不僅只是唐衍,還有其他人。
一名普普通通的遊客抬起頭,目光逐漸變得堅定。
唐衍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你在故意激怒我,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其實並不像表現的那樣鎮定,你也在擔心?”
白清淺一哂,“那麼,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們?感謝一群高高在上的金丹上修不遠萬里的偷偷跑過來以眾欺寡?還沾沾自喜為道門典範,自吹自擂,並引以為傲?”
唐衍派出了自己這一方的隱棋,卻不知為什麼心中反而越發的不安,彷彿做錯了什麼,卻不知道到底錯在哪裡?
所以他來了。
程千里,段王府客卿之一,也是王府諸多隱藏力量中的一個代表人物;他和章漢成的區別只在於,一個在暗處,一個在明處,都是各自圈子裡的翹楚,被人稱為段王府的章程!
他很清楚,這次不成功的話,物件遠遁逃離,他們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了。
在花坊上空,他遇到了一名道人,兩人都知道對方是來做什麼的,卻彼此裝作不知。
這次行動發展到現在已經有些尷尬,有點下不來臺,相見爭若不見。
但保持距離是一回事,下意識的行動配合是一回事,兩人彷彿早有默契,一南一北,同時往石陣中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