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蔦沒有堅持,石叻說得對,他們又不是小孩子,沒必要手把手的扶著。
他也想比較平靜的渡過這幾年,把自己的各方面能力再做一次充分的融合。
飛劍雖然已經培養成功,自我劍靈也誕生正常,但要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他還需要把三尺的飛劍壓縮到一尺,形成足夠精粹密集的金氣之劍。
飛劍的結構夠硬,才能無堅不摧,這是眼下要完成的第一階段。等這個階段完成後,他又需要找大量的資源開始加固飛劍,直到飛劍最終從虛劍變成實劍。
但這個過程可能就要等到結丹後來完成,現在的他時間不夠了,而且也很難再找到如吳門內庫那樣完美的地方,以這枚完全嶄新的飛劍為中心,重新熟悉他的劍術體系,有很多需要調整的地方,還有以此為基礎更加千變萬化的劍術組合。
需要做的事還多著呢。
候蔦就有些好笑,「怎麼,以為自己脫胎換骨,結果去了後卻是原形畢露?」
石叻猶有不甘之意,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他們這次雙溝集之行。
「師兄,我們當時趕過去,本以為就是個一般的糾紛,說合說合,無傷大雅,但等真到了雙溝集,卻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候蔦靜靜地聽,他可不認為會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事,草原之前平平安安的渡過了數千年,等他一來還能就翻天了?
他自認還沒有這麼大的煽動力。
雙溝集,以前就是一個普通凡人的集市,因商設集,後來越來越興旺,有代陶國管理,由他們抽稅,是一個油水很足的地方,所以管理得還算不錯。
修行人很少有在這樣的地方隱居修行的,太嘈雜,而且集市交易的貨品也基本上於修真無干,這麼幾百上千年下來,我都沒聽說過那裡有什麼修真力量,但這一次前往,其中卻透著蹊蹺。
石叻面現疑惑,「第一次發生衝突,是我們的一位兄弟前往雙溝集看望親戚,結果就發現在雙溝集有大批陌生修士出沒的痕跡,這位兄弟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出於保護草原的戒心,就想私下裡盤一盤這些修行人的底子,結果這些人的警惕心很強,被發現後遭他們打傷,如果不是夠機靈,怕都不能再回草原。」
「我們這是第二次去,去了七個兄弟,也沒想過就開戰報復,但打傷了我們的人,最起碼要給我們一個確切的說法吧?」
石叻皺起了眉頭,「我們是光明正大的登門造訪,等到了雙溝集才發現那位兄弟所言不虛,雙溝集真的有陌生修士匯聚,最奇怪的是,竟然不是無極門的體修,而是一群陌生的法修,他們神神秘秘的,也不告知他們的道統,我們也沒法猜,你知道,中原道門的道人們都差不多,也分不太清楚。」
恨恨道:「我們不想知道他們的秘密,在修真界,這樣的事年年都有,哪裡都在發生,也管不過來,我們就想知道他們此行對草原有什麼企圖?還是路過?但這些人很蠻橫,都說中原人物知禮守節,我看也不怎麼樣,雙方話不投機,一來二去的就從動口變成了動手,他們數量遠比我們為多,結果就變成了這樣,如果不是去的都是學成身劍術的兄弟,我怕這一次要全軍覆沒,就算這樣,仍然有兩位兄弟死在他們手裡,剩下的還人人帶傷。」
候蔦仍然
冷靜,「你說他們人多,有多少?」
「十四,五個,是我們的兩倍,但我知道他們還有人沒出來,不知是看不起我們還是有所顧忌?」
「他們的個體實力怎麼樣?」
石叻實話實說,「我也算是遊走大陸數十年,見識道統無數,依我看來,他們的實力很強,肯定是大道門,這一點不會錯,不是無極門那些體修能比的。但我們也很出乎他們意料,我估計他們一開始只出十來個是想把我們全留在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