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修這一拖,直接拖翻了在場所有修士的認知。
鴉雀無聲。
實力之下,無可置疑。
良久,響起了項安世略顯乾澀的聲音,“還有哪位道友願意一試?”
他現在的心情很複雜,原本還為沒有傑出人物而煩惱,現在卻發現好像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範圍?
這人肯定不是星座真傳,那麼他到底是誰?如果大陸修真界是這麼個情況,那他恐怕就要改變自己的思路了。
藏龍臥虎?也可能是個例?
連喊三遍,再無人應答,也沒法應答。
“如此,我宣佈,瀛臺商路以銀劍商號為首,其餘五家次之……”
商路結果有些出人意料,但更讓人們在意的是最後一名修士的出現;銀劍商號在商業運轉上平平無奇,財力也遠稱不上雄厚,但其背景卻讓所有心懷叵測的勢力都心有餘悸。
西南魔門魁首,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關鍵是那名異軍突起的劍修宗潛,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盛會依舊,但暗潮湧動,很多人都湧向銀劍商號幾名修士所在,套套近乎,順便探探根底,就形成了一個現場最大的圈子。
……一群女修還輪不到她們去獻殷勤,但怪話是有的,尤其是姐姐妹妹兩個,在被冠如玉明顯的忽視後,充分發揮了女人的善變,之前還把冠道人誇得神仙一般,現在卻翻臉不認人。
所謂因愛成恨,自己看中的男人得不到,卻看中了別的女人,那當然是心中不滿的;奈何冠道人實力強,一舉奪魁,讓她們更是心中鬱悶,當這個宗潛出現後,所有的心結頓時開朗,接下來就是怎麼踩貶冠道人的節奏,她們對此很在行。
“所以我就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男人啊還是不能看外表,得看能力!”姐姐開始指桑罵槐。
“是的呢,看人家劍修,線條剛硬,鐵血柔情,悲天憫人,摘去了那大鯨的索纜,讓它迴歸自由,這樣的男人如果……也一定很溫柔。”妹妹相機附合。
一旁的白清淺聽不下去了,少見的開了口,“話說,那不是線條剛硬,是肌肉僵硬好吧?而且我也沒看出來什麼鐵血柔情,要救就要救徹底,不過就摘了條繩子,事後仍然會被人馭使,而且繩子還順手揣進了兜裡……”
姐姐就冷笑,“喲,這才為你白記幫了個大忙,這就開始護短了?我們又沒說什麼,你不用急赤白臉的。”
但冠如玉很有風度,並沒有對姐姐妹妹惡言相向,在他們這些道門高弟看來就根本不值得,只以目示意白清淺不用多說,犯不上。
白清淺也自覺多言不慎,失了平常心,遂閉口不言,由得姐姐妹妹還在一旁發洩式的聒噪。
女人之間的仇恨就是來得這麼莫名其妙,這麼疾如驟雨,姐姐妹妹本以為一場穩穩當當的獵豔卻被別人摘了桃子,心中鬱積,那是不吐不快;她們深居簡出,本身也不在外面走動,對這個白仙子的瞭解太過膚淺,所以也就沒什麼顧忌。
湘妃竹看不過去,拉著她走開,一邊走一邊問,“清姐,你怎麼了?這不是平常的伱啊,難不成那冠道人一番施為還真的入了你的眼了?”
白清淺噗嗤一笑,“竹妹說什麼話來?我至於眼皮子那麼淺,別人大發神威就春心蕩漾的?真若如此,這幾十年我怕早就堅持不下來了。”
想了想,有些事還是不要瞞著好姐妹,而且還和她也有關係,“我可不是為那冠道人說話,我是看不得那兩個騷-女子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那個,那個宗潛最是見不得騷-女人,說不定就順手牽羊了呢?這種事他幹得出來!”
湘妃竹睜大了眼睛,“清姐,你識得那個宗潛?”
白清淺臉上壓抑不住的笑容,低聲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