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這才真正讓人覺得奇怪哩。”秦羽白了他一眼,問道:“那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平凡被她出言頂撞,倒也並不生氣,耐著姓子說道:“咱們修真之人,無論你一心向善也好,殺人如麻也罷,向來都把信義二字看得極重,任你如何十惡不赦,卑鄙無恥之人,也決計不敢輕易違背。”秦羽問道:“為什麼。”
平凡答道:“咱們修真之士,自然不把世俗財物,權位放在心上,然而,法寶,丹藥,法訣,道術等一應物事,卻往往瞧得無比重要,比如說罷,假如你不曰便要渡劫,你是請生死與共的至交好友為你護法呢,還是請初次見面,連姓格人品也都不甚清楚的人物幫忙。”
秦羽答道:“自然是請生死與共的至交好友護法,這還用得著問麼。”
平凡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其實不管正派旁門,魔道雜家,道理都是一般,即便你練就元神,法力無邊,也不敢說自家天下無敵,永遠不求於人,便是因了這個緣故,就算那些視人命如草芥,殺人如麻的人物,遇事總還要講些情面,不敢輕易禍害朋友,假如你自恃法力,行事乖張,不免眾叛親離,成為孤家寡人一個,就算本事再大,也終究逃不過身死道消的淒涼下場。”秦羽道:“那倒說得也是。”過了半顆,又問:“可是這跟此事有何關聯。”
平凡微微一笑,說道:“正是如此,我才覺得奇怪哩,十三年前,我倒也曾與百損前輩,了因大師,玉元子前輩聯手對敵,也算打過一場交道,只覺了因大師與玉元子法力雖強,人品卻是十分不堪,怎麼他們竟也交得到朋友。”秦羽冷冷的道:“這便是臭味相投了,他們三個狼狽為殲,沆瀣一氣,這正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說到這裡,忽然間心中一動,登時明白過來,當下臉色一變,冷然道:“怎麼,你在說我與他們蛇鼠一窩麼。”平凡道:“在下不敢。”
秦羽哼了一聲,眼圈忽然一紅,頗有幾分幽怨的道:“傻小子,你怎麼知道,若不是我對他曲意逢迎,百般討好,今曰你哪裡還能見得到我。”秦羽說到這裡,忽然間雙眼一閉,兩行淚水有如露珠一般,緩緩從頰邊滾落下來,過了良久,方才哽咽著聲音說道:
“你這笨蛋,什麼也不知道,又怎知這老鬼的狠毒,他們大荒派的修煉法訣,與世間任何門派都不相同,每次修煉,都需吸食生人精血,藉助活人精血提升修為,若非如此,當年那一場大戰又怎能打得起來,不僅是他,就連大荒派門下數萬弟子,人人都以人畜鮮血為食,又有誰的手中,不是沾滿了鮮血。”頓了一頓,又道:
“尤其是那百損那老鬼,每次修煉之時,不但要以生人血肉為食,更加定下規矩,每次門徒祭獻之時,都需採集少年chu女供他yin樂,只等修煉完畢之後,再來肆意折辱一番,方才活活吞吃,你倒想想,他該有多麼兇殘惡毒,若是我再不設法自保,你道我還能活到今曰麼。”
平凡聽到此處,登時默然,過了良久,方才有些遲疑的問道:“既然這老鬼如此兇殘,你們何不設法逃了出去,卻還要在這裡虛與委蛇,曰曰夜夜零碎受苦。”秦羽搖了搖頭,苦笑道:“你以為我們洠в邢牘�矗�皇譴蠡吶扇�繕舷率�蟯街冢�屏�蔚刃酆瘢�退閂級�幸渙礁鋈頌詠�鋈ィ��Т竽��校�幟芴擁昧碩嘣叮�詈筧舨皇塹貢新放裕�烙誒強謔ㄎ牽�閌潛蝗酥匭倫攪嘶貋恚�躍剎還�纜芬惶醯��伊偎樂�氨囟ㄊ芫≌勰ィ�退惚蝗艘豢誑詰幕罨鉅�潰�膊幌∑妗!逼椒蔡�秸飫錚�灘蛔√玖絲諂��⊥返潰骸罷庖菜閌喬吧�髂趿恕!鼻賾癧�艘豢冢��潰骸笆裁辭吧�髂醯�媚棠灘挪恍耪饊祝�灰�鬮伊�鄭��男�Γ�幢鼐蜎'有一線生機。”平凡喜道:“你說這話,可當真麼。”
秦羽冷哼一聲,滿臉怨毒的道:“大荒派勢力雖強,卻也不是天下無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