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不僅在森理理這裡賺到了一筆錢,也在稀酒那裡,談下了新的合作。
終於弄完了,森理理伸了個懶腰,站起身。
她得去老張那裡看看,有沒有食物吃。
剛到食堂,便看到老張正在切異獸肉。
森理理進去,還沒等她說話,老張便把刀遞了過來。
“來,把它們切成條。”森理理下意識接過刀,等她反應過來,“又我切?”
老張笑,“切吧,切完給你做肉乾吃,吃嗎?”
“吃!”說到好吃的,她可就不排斥了。
肉塊切條,不難,就是要一直舉著刀,手腕有點兒沉。
而且這種異獸肉切大塊還好,切小塊真的不太好切。
她不得不把精神集中在切肉上。
老張背手在旁邊看了一會兒,才滿意的點點頭,他開始準備晚飯。
剛把黃瓜拿出來,兩位戰隊營養師便到了,他們跟在老張身後,幫忙處理各種食材。
一時間,整個廚房都熱鬧了起來。
炒菜聲,水聲,咕嘟咕嘟的燉煮聲,以及刺啦一聲熱油澆在小青菜上面的聲音。
來早的越朗在門口探頭探腦,sss營養師瞪了他一眼,“還沒做好呢,一會兒再來吧。”
“我就看看,看看哈。”越朗硬是憑藉厚臉皮,擠了進來。
他剛進來,就看到正專注切肉的森理理,趕緊湊過去。
“理理嫂子,幹嘛呢?”
森理理頭也不抬地回:“切肉啊,還能幹嘛。”
“切肉嗎?!我來幫你啊。他一邊說,一邊拿起架子上放的刀,躍躍欲試。
森理理挑眉,她索性讓開位置,讓越朗幫忙切。
越朗站好,拿過一塊肉,刀衝下,看姿勢還挺像那麼一回事兒。
他深呼吸,下刀。
咦?怎麼切不動?我再切!
最後,越朗用出訓練的力氣,也沒能把肉切開。
不僅如此,切肉的刀刃邊緣,竟然捲了起來。
嗯?森理理接過刀,仔細看了眼那捲起來的刀刃,若有所思。
她把手裡的刀遞給越朗,“來,試試這個。”
“這個能行嗎?”他要是再弄壞一個,營養師怕不是要過來揍人。越朗一邊想,一邊偷看了一眼自家營養師。
“我剛剛不就是拿這個切的?你試試看。”森理理又把刀往前遞了遞。
越朗重新接過刀,特別鄭重的下刀。
好緊實的肉!越朗驚了,他怎麼切不動呢。
再試試,刀抵在肉上,明明刀刃很鋒利,但他完全沒辦法用它劃開肉,哪怕一點點。
就像,切在一塊石頭上,完全沒辦法。
“我來。”森理理重新接過刀,不對啊,雖然肉難切了些,但不至於切不開吧,難道是越朗最近經常吃素,所以沒什麼力氣?
她拿起刀,小心地將刀貼在異獸肉上,幾乎是瞬間,她便感知到該從哪個地方哪個角度切下去。
刀按照她的意願切下,細長的肉條被切出來,切面紋理平整。
越朗:!!!為什麼?為什麼他就不行?明明他們用的是同一把刀。
他看向森理理,森理理也看向他。
最後,兩人一起看向了老張。
老張正停下來喝果汁,用森理理送來的蘋果榨的汁,他簡單解釋道:“那是異獸肉,得順著能量走向,找到薄弱層,才能切開。”
能量走向?薄弱層?這要怎麼找?
越朗一頭霧水,他看向森理理,“你”
“別問我,我並不知道。”森理理解釋道,如果實在要說,她只能回那是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