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牽頭戴冪籬想著事情沒有說話,在魏鶴看來,就是這姑娘給自己的師父的境界驚到了,他暗暗將右手拇指放在拳心之中輕輕一捏,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只有料定事情絕無錯漏的時候,才會下意識的這麼做。
他笑著說道:“趙姑娘如何,我師父的境界在你看來可算是高?值不值得你上山去拜師啊?”
趙春牽微微冷笑,嘴上卻極其興奮地說道:“那當然了,尊師可是元嬰高人,只差一步就能度過天劫成仙得道,自然值得我前去拜師了。那,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魏鶴再度捏了一下自己的拇指,笑呵呵的說道:“不急,趙姑娘既然願意了,就請將頭上的冪籬拿下來,讓我看看姑娘的真容,到底符不符合師父他老人家的要求。”
趙春牽假裝遲疑了一下,還是摘下來頭上的冪籬,兩隻手握在身前,帶出一臉的嬌柔羞澀,怯生生的問道:“你看看,可以嗎?”
魏鶴的眼睛頓時都看直了,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好看的女子,不僅容顏絕美,而且氣質更是縹緲脫俗,彷彿周身都在發著光一般,看著就好似天上的仙女臨凡一樣,怎麼可能不行?
魏鶴突然就感覺到,這樣的女子不應該帶去給師傅看到,否則早晚要遭了師父的毒手,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但是轉念一想,就算是不帶去給師父,那也輪不到自己手上,又何必心疼呢?萬一哪天師父煩膩了,說不定就能輪到自己上手,山上已經有多少師兄師妹被師父賜婚了,這人是自己帶上山去了,要是真要賜婚,肯定是自己機會最大!
這世間就是有一類人,見不得美好的東西,總想著將他們拉到爛泥潭裡,最好能和自己一樣汙穢,那就萬事皆宜了。
魏鶴打定主意,連連點頭道:“可以可以,當然可以,趙姑娘你明眸皓齒,顧盼生姿,師父他一定會同意的。其實我現在就可以稱呼你一聲,師妹了。”
趙春牽心中冷笑,但是嘴上還是輕輕地說道:“那怎麼行,還是要先拜師之後才能這樣稱呼的,還請你趕緊帶我去山上吧。”
魏鶴笑著說道:“不用著急,等到那幾個人去將那個賤人尋回來,咱們再一起上山不遲,居然膽敢私逃下山,等抓到她們,一定好好懲處!”
旋即他又對趙春牽解釋道:“師妹你不用擔心,這些人是不尊我師門號令,犯了錯還要偷跑下山,我們才抓她們回去懲處的。師妹你只要乖巧聽話一些,師父肯定會非常喜歡你的,說不定他老人家一高興,就會賞賜給你幾件寶貝了。”
趙春牽笑了笑,就安安靜靜的等在了路邊,應對著魏鶴那些諂媚而無聊的問題,沒有多久,那個身穿鵝黃的嬌小女子就被抓了回來。她一見剛才被她撞了一下都沒來及道歉的姑娘尚在路邊,趕緊對著魏鶴焦急說道:“魏鶴,我不認識這位姑娘,你們抓她作甚?你們已經抓到我了,趕緊放這位姑娘走。”
魏鶴笑吟吟的說道:“鶯兒師妹,你可讓我好找啊,等回去之後,一定讓師父好好疼愛疼愛你。至於這位姑娘,也不是我抓著她不放啊,而是她聽聞我仙雲宗的大名,知道了師父乃是元嬰高人,自願上山拜師學法的。”
名叫鶯兒的姑娘一聽這話,趕緊勸趙春牽說道:“姑娘,你可不要聽他蠱惑你,這仙雲宗根本不是什麼明...”
“啪”的一聲,魏鶴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了鶯兒的臉上,將她直接打暈了過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道:“賤人,你自己完不成師父的任務受罰跑下山就算了,還敢胡言亂語敗壞宗門,阻礙別人的仙途!”
魏鶴指著暈厥過去的鶯兒一通指責,然後偷眼看了看趙春牽,見她只是滿面的期許神色,心中暗暗的出了口氣,沒有嚇到就好,否則把她嚇跑了,自己就還要再去追著抓一個人,實在是有些太累了。
魏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