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真金果然出名了,只出了一拳就將一位金丹境直接震殺,相信用不了多久,整個登樓國,甚至是安址洲都會知道這件事情。魁檜對於事情的結果猜的倒是分毫不差,只是可惜他猜錯了主角是誰。
大戰已矣,武科場上的人開始陸續離開,柴真金也大搖大擺的從走了出來,迎頭就遇見了面色鐵青難看的蔣置。柴真金將身子一橫攔在他了面前,也不說話,就這麼大刺刺的伸出了一隻手。
蔣置不明所以,皺著眉頭問道:“柴真金,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要什麼東西嗎?我可不記得我有答應過你什麼!”
柴真金故作疑惑的額道:“是我師父說的,說昨天送的那幅字你肯定不喜歡,今天打完之後一定會當面送還回來,所以我才先伸手接住,免得蔣公子你又開一遍口啊。”
一提到昨天的那副字,蔣置的神情一下就無比慌亂,原本還想魁檜贏了之後,將那幅字當面還給登雲闕,以表對立之心,帶著自己父親蔣國公徹底倒向太子,但是卻沒想到魁檜如此不堪一擊,直接就被柴真金一拳打死了。
而今這幅字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拿出來的了,這樣反而會顯得更加欲蓋彌彰,像是在刻意掩蓋二人的關係一樣。只能是先帶回去找自己父親,看看他老人家如何處理此事了。
蔣置本就已經夠提心吊膽的了,沒想到柴真金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講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蔣置驚惶道:“你說什麼呢?沒有的事情!趕緊閃開,我還有要事要去做呢。”
說罷,錯步讓開柴真金,連他跟前的登雲闕都顧不上招呼,只能裝作是沒有看到一般,慌慌張張的奪路而逃。
柴真金猛然轉過身,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的喊道:“原來你真的喜歡那幅字啊,我就說嘛,我師父字寫的那麼好,撇是撇捺是捺的,你怎麼會不喜歡呢,哈哈哈。”
蔣置氣的面色漲紅,但是又不敢轉回頭來和他爭論,只能加快腳步趕緊離開。
柴真金跟著登雲闕回到了王府,收拾好一切坐定之後,登雲闕這才笑著說道:“臭小子,你真是不怕事兒大,居然還敢將那幅字的事情當眾言講,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柴真金無奈道:“師父,一幅字而已,能有什麼了不得的事情發生啊,我這不是怕他忘了,所以才開口提醒他的嘛。”
登雲闕冷哼道:“哼,你什麼鬼心思,為師還能不清楚?行了,這件事情就讓蔣國公頭疼去吧,你好好修行,接下來找你的人,肯定不會少的。”
柴真金疑惑道:“還找我?這群人都是閒的嗎?一拳打死一個人,還不夠他們好好說道幾天的?”
登雲闕笑道:“可不就是閒的嗎,你以為這些貴公子們一天能有什麼緊要的事情?還不是忙著從一些見不得人的門道里,給自己家的老頭子趟一道路去。”
登雲闕私下送給蔣國公府上一幅字的事情,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已經在整個啟登城流傳開了,甚至那幅字是什麼內容,都已經被有心人仔細的翻找了出來。
莫向外求。
這四個字,可真是太令人尋味了。
是四皇子殿下通知蔣國公,自己已經掌控了全部外境軍權,不需要再多做手腳了?還是說他軍權丟失,自己孑然回京,需要蔣國公從內調停,再想辦法謀求其他?
亦或是說,四皇子掌握了軍權,是在透過蔣國公向太子示威,強逼蔣國公倒向自己?又或者,是四皇子大權已失,是在透過蔣國公示弱,討取太子的仁慈?
一時間,啟登城內風言風語,四下謠傳,每一種都真實的令人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總之一切說來說去,都離不開四皇子和太子二人之間的嫡位之事。
雖然國主早就已經定下了太子之位,但是四皇子的軍功和人望,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