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前來,其實是得了師父的授意,來此取一件東西的,恐怕不能幫到師弟了,還請勿怪。”
貞識趕緊回道:“原來是心訶師父另有安排,那師弟可不敢耽誤師兄的事情,就先在此預祝師兄馬到功成了。”
登雲闕笑著點頭,兩個人在此閒聊的時間,大船已經在海岸邊上穩穩停下,船上走下了兩個人之後,立刻就有諸多的僧人開始將大箱小箱的東西搬上船去。
聞先生走到近前,笑著和貞識施禮道:“貞識大師,許久不見了。”
貞識也微笑還禮,雖然閉目,但還是注意到了聞先生身後那個非常奇怪的灰衣人。
這人披著一件灰色的連帽長斗篷,雙手雙腳都縮在斗篷之下,高高的帽子戴在頭上將整張面目都遮擋起來,寬大的斗篷將整個人的身形都籠罩其中,甚至連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來。
這灰衣人登岸之後,就一直站在登雲闕身後三步之外,既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從人,站在那裡一言不發。而一向謹慎的登雲闕居然放心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這個人,真是讓貞識覺得萬分奇怪。
登雲闕察覺到了他的疑慮,笑著開口道:“師弟,這位朋友只是隨我一起來此看看,驗證一些事情的,師弟不用在意他。”
貞識微微點頭,轉身伸手道:“師兄,那咱們就在這裡站著了,請入禪堂奉茶吧。”
登雲闕也不推辭,伸手笑道:“師弟請。”
貞識帶著三人漫步走回了禪堂,一邊走一邊伸手給登雲闕介紹周圍已經佈置好了的一些東西,因為不知道隱洲這一次出現會持續多久,他們也是按著長期準備來做,周圍倉儲了很多可能用到的東西。
貞識沿途介紹諸事,登雲闕一路觀看一路稱讚,聞先生也不住的讚揚貞識的諸方緊密無間,安排合理。
四人邁步進了一間大的禪堂,裡面都只是一些尋常的桌椅擺設,貞識還未開口請登雲闕落座,那灰衣人就已經自顧自的坐了下去,絲毫不理周圍的人。
貞識牢記登雲闕說過的不用在意他的話,也只裝作不知道,依然笑著請二人落座奉茶。
喝過一道茶之後,登雲闕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師弟,你此間的佈置可準備好了?十八處的佈置僅剩下這最後的三處,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了紕漏。”
貞識微微皺眉,沒有直接回答登雲闕的話,似有還是有些顧忌。登雲闕手指輕輕地敲了敲桌面,聞先生立刻起身笑著告辭,但是那位灰衣人,卻依然穩坐廳中,分毫未動。
登雲闕伸手佈下陣法,而後又笑著開口道:“師弟,現在你可以放心說了。我雖然有別的事情要去辦,但是也心心念念著這件謀劃了許久的事情。”
“本來想著先等這件大事完了之後,才去取那件東西,那個時候必然是囊中之物手到擒來。只是因為上一次的失利,師父一直擔心節外生枝,我自己也有些警兆,就只能脫身出來自己行事了。不能為門中大業效力,心中屬實有些愧疚,所以就想多瞭解一些。”
貞識還是沒有直接回答登雲闕的話,而是轉頭向了那個灰衣人,灰衣人老神在在的坐在那裡,從下船開始就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若非還有微弱的呼吸聲,貞識幾乎要以為他是一個傀儡了。
貞識閉著眼,看不出他眼裡的神色,但是面上的猶豫還是十分清楚的,他思索良久,還是開口問道:“師兄,你雖然讓我不要介意這位朋友是誰,但是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雖然他已經得了師兄你的信任,但是茲事體大,我還是不敢輕易地相信他,此事若是洩露,師弟縱然萬死也難辭其咎。之前有三個人無意間撞見了此事,到現在還被我以莫大心力拘押於此,不敢輕易放出。”
“若是師兄真想知道事情進展,要麼師兄與我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