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成了這副模樣。”
那邊趙二牛聽著趙大亮的自責,痛苦得說不出話來,只顧著嗚嗚的從瞎眼裡淌眼淚。趙大亮老婆也不停的抹著眼淚。
溫深對他們一家的遭遇表示了一翻同情,李思廣也溫情的予以了安慰,只有宋偉仁博士十分不耐煩的等著他們說到正題。在他看來,甚至跟這一家子約談也是浪費了他寶貴的科研時間。他認為,這一家子人根本說不出具有科學精神的任何事情,除了妄想,就只有杜撰。唯一真實的,是趙二牛身上的重傷。但是這些重傷很顯然是被群狼所致,跟所謂的特殊生物,或者說“殭屍”沒有半點關係。
但是宋偉仁博士被溫深拉來,一定要他也聽一聽這一家子人的談話,他實在沒辦法,再加上野外科考的裝備確實沒到,於是只能耐著性子陪著溫、李二人在這兒“浪費時間”。
“對你們一家子的事情,我們是都知道了,但是我們還有一些疑問,希望你們能夠儘量回答我們。”溫深和藹的說到。
對於這位溫和的老學究,趙大亮一家心裡充滿了好感。對於李思廣那個假農民,趙大亮一家心裡更是存在天然的親近感,唯一有些遺憾的是,李研究員長得跟那信守老道有幾分神似,這叫趙家三口對他的親近打了些折扣。他們一家人對那位老道現在是厭惡至極,唯一的評價就是:“該死的騙子。”至於宋偉仁博士,趙家三人有些敬而遠之。
所以當溫深開始詢問的時候,趙家三口不約而同的都點了點頭,表示了相當的配合度。
“關於在那件事情裡面,你們每個人的經歷,我們都透過趙村長先後的幾次報告瞭解得很清楚了。我們想知道的第一個問題是,小趙同志,在被群狼給拖走以後,是怎麼逃脫出來的?”
大家把目光轉向了趙二牛,趙二牛似乎沒有聽清楚,所以沒什麼反應。他娘高聲把溫深的問題在趙二牛殘缺的耳朵邊重複了一遍,他才聽明白。
只見趙二牛恐怖的臉一直在毫無規律的搖著,搖了半天,吐出三字,“不知道”。
“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麼?”溫深問道。
“沒,沒有啊,掉下樹就被狼咬住,有些狼死命的咬著手腳拖,有些狼直接就從身上啃下肉去,還有的拿舌頭在我臉上舔,狼舌頭過處,鼻子耳朵皮肉頭髮都沒了。渾身上下都是要命的疼啊,沒一會兒就疼昏死過去,等活過來還是渾身疼,疼得要命,再後來,就聽見我孃的聲兒,那就是在醫院了,然後就回家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活過來的,我還以為我死了,進了閻王殿呢。”趙二牛說話的聲兒都和以前不一樣了,喉嚨十分沙啞。
就連趙大亮和他媳婦都是第一次聽趙二牛述說這段經歷,他們一直不忍跟趙二牛談起這些。這次是上頭派來的專家組一再要求,趙二牛自己也在身心上恢復了一些,趙大亮媳婦才同意一家三口一起受訪。
“那你是怎麼掉下樹的?”李思廣問道,“咋那麼倒黴?坐在一個細樹丫子上,斷了?”
趙二牛回想了一會兒,“沒有,那樹杈挺結實,不過樹杈前頭的枝椏挺沉,八成是個老樹杈,我爬上去就斷了。”
李思廣聽了問道:“那麼倒黴?你一爬上去就斷了?”
35 不肯上山的山寶
35不肯上山的山寶
“我啊,我是鎮上鎮政府辦公室的馮主任。山寶啥時候能回來?”馮主任胸有成竹的問道。
“他出去找活兒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啥時候能回,您有啥事?”山寶老婆疑惑的問道。
“也沒啥事,就是聽你們趙村長說你們家現在經濟情況不樂觀,十分困難,就找了個掙錢的機會,想問他樂意不樂意去。”馮主任試探性的說道。
“啥事?他肯定樂意去,馮主任,要不您進來坐坐,等等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