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t家那個腕錶廣告我不拍了,以後也不需要你大發善心提攜我!」
簡渺嘴唇微抿,忍不住嗤笑:「嗯,隨你。」
段敘被他這幅不冷不熱的表情氣到了,惱羞成怒般握著拳頭:「沒辦法,畢竟不是每個人談戀愛都能像你簡渺一樣,保證百分百理智的。」
說完,轉身離去。
簡渺站在原地,初秋的夜風有點涼,他吹了一會兒,才覺得臉邊很冷。
他沒有想過要跟段敘翻這些帳,畢竟一段感情如果要算到誰為誰付出得多,就已經走到可笑的地步。
更何況他也不是那種分手了就要斤斤計較清算誰比誰付出得多的人。
剛想打電話給段敘的經紀人,簡渺就看見在二食堂洗手檯前的少年。
江宴濯嘴裡吊著一根白,簡渺下意識以為他在抽菸,看到他微鼓的腮邊才意識到那是棒棒糖。
「學長。」江宴濯低聲道,因為靠得近,簡渺能聽見他說話時糖磕到齒尖的輕聲。
簡渺輕輕點頭:「……你怎麼在這裡。」
「你剛剛不是來給我送奶茶嗎?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江宴濯把棒棒糖從嘴裡拿出來,「想過來跟你打個招呼,但看到你好像跟別人在說話,就去小賣部買了個糖。」
說著,江宴濯朝他伸出手,不同口味的棒棒糖像一小捧花束:「給你。」
江宴濯總能很巧妙地避開那些讓簡渺會反感的事情。
譬如問住址,譬如偷聽。
簡渺笑著從裡面抽了個口味:「不好意思,那杯奶茶灑了。」
「沒關係,現在奶茶店也還沒關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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