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夠了。
簡渺抬起手,依憑昨天晚上殘存的記憶,勾住江宴濯的脖子主動地吻了他一下。
「你考慮我的心情,搶先一步坦白,也是為了讓我沒有負擔吧?」他抬起手,揉了揉江宴濯的後腦勺,「喜歡你,好喜歡。」
在說完最後那句話,簡渺一下就發現了江宴濯眼底浮動的暗色。
那是之前他都沒有發現……或者說,是江宴濯掩藏得相當好的痕跡。
啊……壞狗狗。
更喜歡了。
江宴濯感受著剛剛那個清醒時主動的吻,還有揉他後腦勺這兩下,頓了頓。
他想過簡渺有千百種接受他時的情緒,卻唯獨沒想到是這一種。
像非但不介意,還更加……
「江宴濯。」跟前的人忽然叫他的名字,一下喚回江宴濯的理智。
「嗯?」江宴濯下意識又看向他的唇,昨天晚上的親暱浮現,他喉結滑動了一下。
「我們昨天晚上……」簡渺微微抿唇,眼睛忽然彎了起來,放輕嗓音像在說什麼秘密,「是不是做了啊?」
「……」江宴濯神情忽然微妙了一下,他閉了閉眼,「嗯。」
簡渺像鬆了口氣,慢慢地抱著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臉:「我有一點零碎的記憶……是你……」
他沒好意思說下去,只是小貓似地趴在他跟前:「他們都說第二天會很疼,不疼也會不舒服,可是我覺得除了……前面有點不太一樣,都挺正常的啊?」
江宴濯將人抱了起來,從俯身改成坐,正好讓簡渺靠在他的肩膀上沒看到他的情緒。
其實,昨天並沒有做到最後。
他幫簡渺紓解了之後,本來是有些失控,但低頭想去吻他的時候就嘗到了那陣未散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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