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真是婦人之見,頭髮長,見識短!”白敬綸狠狠白了自己的夫人一眼,然後對滿臉惶恐的白雲婉道:“婉兒,這沒什麼,爹陪你去!”
白雲婉鬆了一口氣。
爹能陪她去,就是沒事了。
執政官殿下不在,她爹就是最大的官兒。誰敢把她怎麼樣?
再說她又不是有意的……
白雲婉眼珠轉了轉,低聲道:“爹,那看守饕餮的傭僕。是不是應該帶過去?”
“對對對!把那下人帶去!要不是他不好好幹活,這饕餮怎麼會跑出去呢?是吧?”白夫人連聲叫好,馬上就命人將那傭僕五花大綁帶了過來,沉著臉吩咐道:“你翫忽職守,讓那饕餮逃脫,在外面犯下大罪,可知罪?”
那傭僕嚇得說不出話來。全身抖得如同篩糠,被白雲婉看了一眼,居然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真是不頂用……”白雲婉撇了撇嘴。吩咐人將那暈過去的傭僕抬出去,然後對白敬綸和白夫人道:“爹,娘,你們別擔心。我自有辦法對付。那人拿不出證據的。到時候我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白敬綸擺了擺手,“你別亂來,我來想法子。”
白雲婉也沒有多說話,只是笑了笑,就跟著出去了。
白敬綸是打著息事寧人的主意,讓這傭僕頂罪就是了,再多賠些銀子。
他打聽到那盛家是夏家村的打漁人,家裡窮得叮噹響。確實非常需要銀子。
想他們豁出來告狀,應該也是為了銀子吧?
“可是。他們如何能殺得死饕餮?”白敬綸坐在車上,皺著眉頭苦苦思索,總覺得有哪裡不對。
饕餮這種兇獸有多厲害,不用他多說了,就算這一隻是幼獸,而且從小被馴服過,所以饕餮很熟悉他們這些人的氣息,絕對不會攻擊,只會逃避。
而對那些原住民,饕餮就沒有這樣溫順了。
那就是它們的食物,看見了就忍不住要吃。
這是動物本能,能怪得了誰呢?
真正有本事殺饕餮這些上古兇獸的人,只有他們的族人。
白敬綸嘆了一口氣。
最重要的事,是找出到底是誰殺了饕餮,不然有這個人潛伏在族人裡,伺機而動,想想就讓白敬綸膽寒。
他在大車上閉目不語,很快來到監察部的大門前。
白雲婉先走了進去,白敬綸帶著那綁起來的傭僕隨後而至。
“範伯伯!”白雲婉來到監察部的大堂裡,看見高高在上的範長風,一點都不膽怯,反而露出一個絕美的笑顏,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屈膝禮。
完全不像被傳喚來的被告,而像一個來做客的鄰家姑娘。
夏雲一看見這姑娘,心裡咯噔一聲,眼神不由自主黏在白雲婉面上,暗道這才是他真正喜歡的型別……
長相五官跟盛琉璃有些相似,雖然沒有盛琉璃的長相看著自然,但勝在白皙粉嫩,風情萬種。
俗話說,一白遮三醜,這麼白的女子,在夏雲心裡立刻比盛琉璃高了一層。
但是他帶著痴迷的目光並沒有看在白雲婉眼裡,因為這種目光她見多了,不管是他們的族人,還是原住民,絕大多數男子看見她,都會露出這種色授魂與的神色。
白雲婉笑吟吟的樣子讓範長風看得有些刺眼。
雖然這姑娘是他看著長大的,但那是私誼。
如今他坐在監察部的高堂之上,這就是公事,私誼完全不值一提。
範長風肅了臉,淡淡地道:“來者是誰,報上名來。”
白雲婉訝然,“範伯伯,您不認得我了?我是婉兒啊!”
“姓甚名誰,家在何處,所任何職?”範長風一板一眼地問,絲毫沒有跟她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