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算了,林大少爺最近事情太多,筆墨少也情有可原。”
“此生固短,無你何歡。”
林子承凝視著他,目光沁出一抹柔情,語氣堅定如遠山。
沈清寧聽到他說這句話,嘴角壓不住的往上揚,低下頭平復內心的歡呼雀躍,誰不喜歡聽愛人說喜歡。
當他再次仰起頭時,林子承湊了過去:“我說過,只要你想聽,我都會說。我愛你。”
沈清寧徹底紅成一隻煮熟的大蝦。
茶樓新聞的不斷更新,刺激著方山海,他和那些年老的人一樣,怕死。林子承那句話,不止在提醒他,谷塵會殺他,同時也在說,如果解不出來,林子承一樣會殺他。
江鶴區的建築日子越來越逼近,但他已經沒有功夫再去管,直接扔給他這幾年最得力的助手,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劉木冉。
在恐懼與焦慮中,方山海每天日夜解開那些密密麻麻的數字,每解開一個地方,他的內心好像就放鬆一點。
第二天,聞言先醒過來。
他感覺自己全身都痠痛,腦袋也像被針扎過,頭痛欲裂。
意識逐漸清晰後,感覺身邊有具冰涼的身體,他好像一直緊緊抱著。低頭一看,就看見一顆黑髮腦袋,谷塵俊美的臉龐一下子出現在他面前。
谷塵臉色蒼白,雙眼緊閉,呼吸似有似無,看上去不太好。
聞言面沉似水,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想起昨天發生了什麼事,那不是夢,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只不過夢裡的林子承換成了谷塵。
聞言忍不住自嘲,苦澀的笑起來,他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變得骯髒無比,再也無法真正碰觸他的國王。
昨天不知道做了多少瘋狂的事情,那是他一輩子渴望的事情,竟然毀在這個人手上。
聞言坐起來,無盡的憤怒與不甘心席捲全身,他一把掐住谷塵冰涼的脖子,突然瞥見谷塵下半身血跡斑斑,他又鬆開。
“還好,昨天不是子承。”
聞言起身,穿上衣服,冰冷地看了谷塵一眼,轉身離開房間。
“呵,果然有趣。”谷塵睜開眼,側身躺著,看向那未關閉的房門,“很久沒有這樣受傷了,真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