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即使林子承隱藏得很好,但他依然像抓不到林子承。
無數的委屈與悲憤裹進這個吻裡,直到兩人氣喘吁吁才放開。
林子承不顧扎針的手,吃力地坐起來,拉住沈清寧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這裡和你的一樣,也只有你。”
“聞言……”沈清寧沒有說完,只感覺喉嚨一堵,說不出話。
林子承進醫院的第二天,幾個律師就找到沈清寧,告知聞言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林子承。
如果不帶著對情敵的仇視,聞言對林子承的愛,並不比他少。
但聞言能做到的,他沈清寧只會多不會少。
“聞言被秦慕遠救了,他的東西我不會拿一分。”林子承抓住沈清寧的手腕,輕輕吻了一下,“我愛錢愛美人,但現在我只愛你。”
針頭部分的液體開始泛紅,沈清寧見狀,緊張地連同林子承的手放下來,針水又恢復原狀。
“死不了。”林子承朝他眨了眨眼,“我還不想沈嬌妻守寡。”
“林大少爺,每次都這樣說,耳朵都起老繭了。”
沈清寧說著,伸手掏了掏耳朵。
“清寧,你一定在想,我恢復記憶後有意無意地疏遠你。”
“看來林大少爺,還有自知之明,真是難能可貴,我願意洗耳恭聽你的解釋。”
沈清寧特意將凳子,又拉近床邊些。
林子承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笑起來:“恢復記憶就像習慣帶進肉體,一個不經意的想法就成了本能。那天給你下藥,一方面是不想你為我受傷,不想你手上因為我染上不乾淨的血,一方面就是精神記憶,無意間就想一個人完成。”
“唉……”沈清寧長嘆一聲,手肘撐著床墊,“所以林大少爺,這種精神記憶到底什麼時候才沒有,不會等我白髮蒼蒼,也還在?熱心市民的一腔熱情,撲了一個寂寞。”
“以後都沒有了,也不會再有了,因為現在的我,只有你是我的精神記憶。”
“好聽的話,誰都會說,林大少爺也學會了撿好話說?”
“嗯?”林子承身體還是不能支撐他坐起來太久,但他還是往前挪了挪,輕喘了一下,稍稍俯下身,湊到沈清寧面前,“我說得不是好話,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