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憂。
更讓他愁的是林子承每次撩他,都是點到為止,不會做出其他意外舉動,除了上次那個突如其來的吻,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
為此沈清寧又帶著些失落,他想要得不是隻有一次……
“我準備帶著這份資料找參加遊戲的好人,他此時應該很需要有人幫他。”林子承突然正色說,“正好可以藉此機會,解決追你的人。”
“啊?”沈清寧愣了一下,隨後回過神,“這起縱火案應該算KN成員的挑釁,可能過不久還有其他案件,而躲在好人背後的壞人,應該要開香檳慶祝了。”
“嗯,如果好人死了,誰來保護我們?”林子承站起來,走到沈清寧身邊,又停下來。
就在沈清寧以為他有什麼事情要說時,準備洗耳恭聽,突然林子承彎下腰,湊近他耳朵,輕輕地吻了一下。
沈清寧:“……”
林子承曖昧地在他耳邊說:“剛才你不是一直期待我做什麼,這樣可不可以?”
沈清寧耳朵通紅地轉頭,準備控訴他,這種小意思的吻,很沒勁。
但在轉頭一瞬間,兩個人的唇瞬間貼在一起。
沈清寧心跳突然加快,似乎要從他嘴裡蹦出來。頓時他覺得自己像從風流世界的一隻大灰狼變成一隻純情的小白兔,只是貼在一起,都讓他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嗯?這樣可以了?”林子承微微後退,桃花眼微彎。
沈清寧面對近在咫尺的美色,微微咽一下口水,隨後伸出食指,輕佻地抬起林子承的下巴:“還行,愛妃有勞了。”
林子承溫柔地笑起來,身子往後退了一步,倏地一口咬住那隻手指。
沈清寧被他這種帶有強烈暗示的行為,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收回手:“我剛才去洗手間,沒有洗手。”
他知道林子承有輕微潔癖,他這樣說純屬是為了報復剛才的嚇人舉動。
“哦~”林子承盛著不要錢的笑意,沒有因為沈清寧的話,有一絲變化,甚至還帶了一點邪惡,“看來下次,必須先幫清寧洗完澡,才能做其他。”
此刻沈清寧才後知後覺地意識自己危矣……
林子承似乎也玩夠了,揉了揉沈清寧的頭髮:“晚上記得請我吃飯。”
沈清寧:“……”
林子承離開別墅,撥通了李益澤的電話。
此時的李益澤為縱火案忙得不可開交,他原本打算和林子承說這件事,結果一直有人找他。看見林子承主動打電話過來,立即避開所有人。
林子承依然是往日那種淡淡帶笑的語調:“李警察,我想你現在肯定很需要我。”
李益澤沒有和林子承過多周旋,因為在聰明人面前說太多,除了體現自己的愚蠢,也只是增加一筆笑話,於是直截了當地說:“你應該也知道夢妮大會所的縱火案了,到底是誰幹的?”
林子承:“還記得抓清寧的人嗎?同一個人命令。”
李益澤一怔,詫異地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查過夢妮會所裡面沒有什麼特別。”
林子承:“給你們警局一個挑釁,讓你們忙得焦頭爛額,當你們的公信力在群眾心裡一點一點降低,你也知道會發什麼事情。”
李益澤不自覺的握緊電話,咬了咬後槽牙問:“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林子承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拐彎地說:“幫我約一下,趙局,也就是要退休的那個局長,我想他有些話要對我說。”
李益澤雖然不明白林子承為什麼要這樣做,但還是照做了。
當他和趙局說這件事時,讓他更意外的是趙局沒有問為什麼,只是讓他告訴一個地址。
林子承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