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冠聽到這裡,臉色一下變了,連忙追問:“兮瑾現在,在哪裡?”
張悅洋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猶如一陣寒風颳過,馬冠忍不住伸手撥了撥頭髮,掩蓋內心的緊張:“張爺,兮瑾從小也沒受過什麼罪,我擔心他受了什麼傷。”
張悅洋冷哼一聲:“在送往醫院的路上。”
馬冠和韓書亦頓時都鬆了一口氣,空氣這時像突然凝固,好一會,梁兮河才顫顫巍巍地說:“我想去看哥哥。”
韓書亦寵溺地捏了捏她的臉:“我的兮河小公主,你現在先去床上躺著休息,我去看兮瑾。”
梁兮河白了他一眼後,才無奈的爬上床。
一場梁家綁架事件,暫時告一段落。
酒店內,聞言穿著深藍色睡衣,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手裡還捧著一本漫畫書,沙發旁邊的茶几上擺著十幾種水果,一副悠閒懶散的場景。見林子承和沈清寧回來了,抬起書,揮了揮算打招呼。
沈清寧一看他這樣,想起自己就是種樹的前人,沒好脾氣的問:“要不要再給你叫兩個美女,伺候你?”
聞言從書上方看著他,深情地說:“美女哪裡有你漂亮,不如你來伺候。”
沈清寧面無表情地冷漠說:“難得你還有這麼高的欣賞水平,可惜眼力見太差。”
聞言笑著放下書,故意晃著修長的腿,深深嘆氣:“昨晚抓梁兮瑾,太累,可能傷到視力了,哎……”
沈清寧把他從頭到腳地狠狠颳了一遍,就沒找出他口裡的累為何樣。
林子承沒理會兩人的日常爭鬥,彎下腰,仔細看了一圈茶几上的十幾種水果,最後拿起叉子每種吃了一口。沈清寧和聞言都緊張地看向他,生怕他不合胃口。
“下次不用掐著時間點擺水果,我更喜歡親手剝的。”林子承一語道破聞言假裝的隨意擺放。
沈清寧憋笑了一會,才坐到另一個較小的沙發上說:“我找人查了張悅洋,年輕的時候作奸犯科,無惡不作,後來偷渡出境,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梁傅明扯在一起。”
聞言也放下書,坐起來,雙腿盤膝:“梁兮瑾嘴很硬,問什麼都不說,看來是篤定我們不敢對他做什麼,也有可能是相信張悅洋的手段。”
林子承邊給自己泡茶邊問:“你故意放跑的那幾只老鼠,有沒有線索?”
聞言無奈嘆了一口氣:“一錘子買賣,就是b市裡的小混混,拿了錢辦事的,看來對方很謹慎。”
沈清寧思索了一會問:“你故意把梁兮瑾放在自華區?”
聞言點頭,理所當然地說:“放在江鶴區那不就是很明顯是我們乾的,不得換個其他地方。”
沈清寧意味不明的看著他,但沒說話。
林子承輕抿一口茶,淡淡地說:“都是千年聊齋,現在裝聶小倩是提醒對方太傻?”
沈清寧偏頭,盯著林子承看了幾秒,覺得林子承像在罵他和聞言都太傻。
聞言輕輕一挑眉,不以為意的笑起來:“自華區應該算老弱病殘這片土地裡富裕的地方,雖然不及沿海那片,但人口數量也多,房價也是一漲再漲。不過有趣的是,聽說投資自華區的那些股東,本來打算投資江鶴區,但在籤合同前幾天,一個精神病瘋子,提著刀子瘋狂亂砍裡面的老人和小孩。”
“死了好些人,上面帶官帽的人為了保住官位,硬是不敢報實數,現在也不清楚到底死了多少人。當時資訊也閉塞,那些破碎的家庭只能拿著微薄的賠償金,忍氣吞聲。投資方聽說這件事後,也不敢在買地建房,所以改為投資自華區。”
聞言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當時梁兮河在影片裡說他爸爸是殺人犯,我想到的只有這件事,所以就把梁兮瑾拋在那裡,看能不能引出個什麼妖魔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