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承躺在床上處於半昏迷半昏睡狀態,從中午吃完飯,他整個人就一直很困,像幾天沒睡過一個好覺,沾著沙發就睡著了。他艱難的回想了一遍中午之前聞言和沈清寧所有詭異行為,得出一個結論,聞言在茶水裡下藥。
中午昏睡的感受似曾相識……好像在火災那天也是這樣……
但現在比中午又更加難受……
林子承在清醒與昏迷之間痛苦掙扎時,突然一個熟悉的身影開啟房門,並迅速把房門鎖死。林子承想說話,但藥效此刻正發揮作用,最後連意識也處於不清醒狀態。
模糊視線裡,沈清寧坐在床邊,虎視眈眈。
林子承微微張口,可能因為藥效,薄唇櫻紅,長長的眼睫不停抖動,在昏暗的床頭燈下,讓人垂涎欲滴,沈清寧的喉嚨滾動了一下。
一隻手輕輕掃過林子承的脖頸,而後向上小心地摩擦著薄唇,繼而沈清寧俯下身往他耳朵裡吹了口氣。
即使林子承現在不清醒也本能的顫抖了一下,沈清寧感受到他的輕顫,似乎更加興奮,舌尖沿著耳廓劃了一圈,壓著聲音:“子承,我只是提前來領取獎勵的一部分。”
這兩人分別都下了藥!
在林子承拒絕參加娛樂時,沈清寧已經做好下藥的準備,在打牌時又計算著藥效發酵時間,再找個理由親自護送回來,沒有想到被聞言看穿,只能三人一起回來。
然而捕獵遊戲的出現又讓事情發生了轉機……
擔心沈清寧趁機幹事的聞言在林子承門口站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決定先出去清理老鼠。
沈清寧自然知道聞言會很快回來,所以他只是先領取遊戲獎勵的一小部分。
李益澤清晨六點回來,發現三人的房門都敞開著,心裡暗道都還沒回來,但轉念一想,他們都是做事不留尾的人,於是緊張的敲了敲林子承房門。
每個人的房間並不像普通酒店一樣,開門即是床,門開後有個玄關,才是套間。
“李警察,能請你幫我關上門嗎?”林子承像還處於睡得迷糊時期,聲音也虛無縹緲。
李益澤剛關上門,林子承對面的房門突然走出來一個人,聞言倚靠著門框,笑著問:“警察先生,昨晚有沒有什麼收穫?”
“沒有。”李益澤如實回答,昨晚他巡查了一圈,的確沒什麼收穫,只有後半夜遊輪上的氣氛好像變得十分緊張,但又沒發生什麼事。
聞言:“今天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沈清寧此時也從房門走出來:“希望如你所願。”
李益澤不明所以的看著針鋒相對的兩人,聰明地先回到房間補覺。
早晨九點,一個小型私人用餐雅間內,坐著三人。
“兩百億也不夠殺掉那個瘋狗嗎?”向仕之憤然問道。
“昨晚動手的人都被扔進海里了,肯定是聞言乾的。”孫雨瀟驚叫起來,“他會不會發現我們?會不會像當年一樣!”
“當年有老校長包庇他,現在又沒人!”
“不……”
鍾宇文抬手拍在桌子上,響亮沉悶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再製造無端的恐懼,我先把你扔進海里。”鍾宇文冷冷地掃了一眼孫雨瀟,然後慢條斯理地說,“昨晚殺狗行動肯定驚動了韓書亦他們,昨晚有人看見他們一起打牌,無論如何韓書亦都會表面保護起那隻瘋狗。所以只要在保護的人中,摻雜進去一些要錢不要命的人,趁機殺了那隻瘋狗就成。”
孫雨瀟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的問:“那萬一失敗呢,韓書亦丟不起這個臉,到時我們就與韓書亦他們為敵……”
鍾宇文站起來,緩緩走到窗子邊,笑著看外面:“不會失敗,韓書亦他們還有一個大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