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玩手機，也沒有幹別的，就是這麼看著她，笑眯眯的樣子。

“你老看著我，我怎麼了嗎？”林漪本來就煩躁，又被他這樣盯著，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又不能對他發脾氣。

唔，對待他這樣的漢子，好像脾氣都會漲好多。

明明，明明，她就一直都被壓制著的呀，可是脾氣怎麼就好像更大了呢。

百思不得其解，她嘟嘴有點不高興。

顧衍失笑著抽過她的作業本，隨手翻了翻，“有那麼難嗎？”

“……”她和他的眼睛對上，情不自禁地就回答了，“有啊。超級難，好難。”

“哪道題，我來教你？”顧衍一本正經地抽過她手裡的筆，假裝自己很認真。

“……”具體哪道題，林漪又說不上來，老師出的綜合題目難度都差不多呀。

見她久久沒有說話，變成小老師的顧衍粗粗瀏覽過面前攤著的數學作業，隨手指了一道函式題，“已知函式f（x）是定義在r上的函式，且f（x）f（y）=f（xy）。f（1）=13；求f（40）？這道題，會嗎？”

“啊？我看看……”林漪歪著頭看過去，拉過草稿紙，抽了一支筆早草稿紙上演算。

看她認真的小模樣，顧衍笑著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