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裡之前我是名法醫實習生。”
鍾子盤:“沒想到陳小姐還是一名法醫,太好了。有陳小姐在,相信很快就能知道季叔的死亡時間了。”
都是成年人了,更何況季長生還只是相處不到兩天的陌生人。對於他的死實在生不出太多的悲傷。怕丟性命想跑路?前車之鑑就在眼前,且已經躺平了,所有還是保全自己要緊,同時爭取通關。
陳果:“我只是實習生。季長生胸口的那一刀正中心臟,且兇手只刺了一刀。說明兇手下手幹脆利落,不是第一次行兇。”
停頓了一下,對上幾雙求知的眼睛,陳果繼續說:“房間內的傢俱或者擺件都沒有亂,屍體和房間門口有幾滴血跡,可以猜測兇手是從門口走的。但是窗戶是開啟的,如果兇手是從窗戶進來,那屍體不可能是面對著門口。那隻可能兇手是從門口進來的。”
鍾子盤聽著陳果幾句話就分析出了殺害季長生的兇手的進出方式,驚訝得都愣住了。褚慕白也想到了陳果所說的,同樣在思考窗戶為什麼會被開啟。
人來到陌生的環境,出於警惕心還是什麼,都不會大大咧咧地開著沒有防盜網的窗戶,更何況鍾子盤還提醒過季長生。
因為史密斯夫人的話,季長生晚上10點就回房間關上門了,不認識的人來敲門是不會主動開門的。褚慕白想到了昨晚的發生的事,季長生該不會就是這樣被哄著開門了吧?
之後褚慕白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看還能找到什麼線索。忽然,褚慕白在沙發下的地板發現了一抹黑色,拿起來看,是一片羽毛。
黑色羽毛有十幾厘米長,別墅裡沒看到過有羽毛的動物。抬頭看,剛好就是正開著的窗戶,窗戶下面的杜松子樹林。
“你們快過來看,我找到一張紙條。”陳果從屍體旁邊找到了一張紙條。
接過紙條,鍾子盤照著上面的內容念出來:“晚上十點後不得開門。”
褚慕白:“這應該就是大叔的死因了。”
聞言,鍾子盤有些疑惑:“我之前有交代過大家要小心,季叔是不會輕易給陌生人開門的。”
褚慕白看向鍾子盤:“如果不是陌生人呢。”
陳果驚訝:“不是陌生人?什麼意思?”
褚慕白:“昨晚,我聽到了敲門聲。我沒有開門,之後就響起了鍾子盤的聲音,叫我開門放他進來。”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鍾子盤更是震驚地看著褚慕白:“我昨晚並沒有去叫你!話說我房間就在你房間的旁邊,我也沒有聽到你那邊有敲門聲傳來!”
詭異的氣氛在蔓延,褚慕白一改凝重的語氣,說:“沒事,我沒開門,揭穿他後,就不再敲我的房間門了。”
鍾子盤:“那就行,還好你沒事。”突然想起,“這麼說,季叔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或者我們其中一人的聲音,才給門外的兇手開門。”
陳果道:“看來是這樣了。那這張紙條應該是說明季長生大叔的死因的,或者是不能觸犯的死亡禁制。紙條是在季長生大叔的屍體附近找到的,應該是在特殊情況下才會出現。”
“‘晚上十點後不得開門’,跟史密斯夫人說的晚上十點後出門是相對應的。大家晚上十點後呆在自己的房間,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開門。”
鍾子盤:“目前也只能這樣了。”
走廊外,杜大壯乾嘔一會後好多了,也聽到了房間裡面褚慕白、鍾子盤、陳果三人的分析總結,想到晚上說不定會有殺害季長生大叔的兇手去敲他的房間門,腿都軟了,癱坐在走廊上。杜小胖太瘦,沒力氣扶起一個接近兩百斤的胖子,只能任由杜大壯坐在地板上。
恐懼席捲了杜大壯,他慌了:“一街大哥都被兇手輕易的殺死了,下一個會不會是我,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