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能器械能夠為各條大道提供照明裝置,我也願意為照能器械竭盡所能地宣傳!”
“於總?於……”
“你叫破喉嚨他也不會出來,於總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會見的。”
另一個房間的房門開啟,霓虹區的那個老闆常文山走出來,帶著滿臉諷刺看向瑪利亞。
“而且就憑你?照能器械是什麼企業?需要你做什麼代言人?難道照能器械接下來準備開發‘床上用品’了嗎?
常文山覺得挺可笑的,這個女人剛才喊的話他都聽到了,大概猜出了她獅子大開口的結果和對方惱羞成怒的過程了。
一個婊子還想著要人家照能器械那種企業的股份?
他伸手從屋子裡面摟過衣不蔽體的“葉梧桐”,看向瑪利亞的眼神赤裸又黏膩。
“不如你進我的屋子,你想要錢老子有啊,只要把老子伺候舒服了,霓虹區的股份可以給你一些啊。”
“我還真沒嘗過一號葉梧桐是什麼味兒。”
常文山說著,抬步走向了瑪利亞的方向,直播螢幕上現在已經徹底罵開花了。
只可惜常文山並不知道自己的風評如何,就算被罵了常文山也並不在乎,他發家的行業本來也並不多麼光鮮亮麗。
他本來就是一個天生的無恥的混蛋。
他走到這個出自他的霓虹區的一號葉梧桐的對面,想要從她臉上看到一些在面對自己的時候
() ,早就應該有的羞惱和憤怒。
可離奇的是,依舊沒有。
常文山想要在這個女人臉上看到那種羞恥和畏縮。
他明明在無數的女人身上看到過,甚至在那些因為複製了太多次基因缺陷越發強烈,導致像傻子一樣任憑他擺佈的葉梧桐複製品身上都看到過。
面對著這樣一張不光沒有慌亂,甚至看著他還略帶嘲諷的笑臉,反倒是常文山的內心中先騰起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他伸手要來拉扯瑪利亞,他就不信這個女人到了床上依舊能是這個樣子!
但是就在他伸手的時候,葉梧桐始終都沒有敲開的房門突然開了。
於天站在房門口,常文山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於天和剛才那一副西裝革履衣冠楚楚的樣子有細微的不同,重點在於他的頭髮非常凌亂。
看上去像是被他自己給抓得不輕。
不過這樣反倒讓他顯得小了一些,竟然有那麼一股脆弱的味道,從那被劉海遮蓋住的面容之中透出來。
別人不知道這短短的時間之內於天怎麼了,但直播間的人知道。
瑪利亞在門外敲門,喊“你為什麼不開門,我知道你在屋”的時候,於天表現得就像一隻彈跳力驚人的兔子。
瑪利亞敲一下,他抓一次頭,敲一下他扯開領帶,再敲一下直接就從床上彈起來了。
剛才他在“談判桌”上轉身就走的樣子看上去很冷靜,實際上是生平第一次於天不知道要怎麼繼續和那個女人對話。
在這種完全不能得罪對方的情況下,他不敢露出任何一點傲慢和失禮,但是又不可能跟她談什麼百分之幾股份問題,除了“中斷談判”沒有其他的應對方法。
在商場上價格談不攏的事情時常有發生,也是這樣中斷談判各自回去斟酌,然後再重新接觸協商。
沒有誰會追到你的房門口一直在那裡敲來敲去。
大家都是體面人,就算最後真的談不攏了,甚至決定動用武力把對方直接給乾死,也都是悄無聲息地做。
於天直接被瑪利亞給敲得奓毛了,就好像秀才遇見了兵痞子。
於天是個體面人,但奈何瑪利亞並不在乎什麼體面。
她拍門拍得門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