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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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辦公室的門,迎面卻撞上了一個有些眼熟的老師。
不,畢竟辦公室不可能是岸谷一個人的私人辦公住所,所以我平時來找她的時候自然也會遇見其他的老師,不過基本沒什麼交談就是了。
“哦?是岸谷老師班上的學生?”
出於禮貌,我還是認真的向對方打了聲招呼。
“老師好。”
“嗯,對了,關於上次的事……儘管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想來還是當面給你說一聲比較好。”面前的男人說。
“對不起,千葉同學,因為我教學的失誤。班上的學生對你做出了那樣的事情,我這個班主任非常失職。”
我瞬間記起來了,這是那六個想要找我打群架結果被勸退的傢伙的班主任。
那件事情我已經基本不再想起,卻沒想到對方還依然銘記於心。
“您言重了。”我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將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到老師的身上才是不負責任的做法。我相信您是一位言行並重的好老師。”
聞言,對方的眼裡五味雜陳。
“僅憑你這番話,我就知道為什麼我不如岸谷老師了。”他自嘲的笑了笑。
“果然,只有她那樣的老師才可以得到東大的垂憐吧……我還是太死板了,能夠去那裡進修的資格讓她得到也確實是應該的。”
我聞言一怔。
“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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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這個整潔的辦公桌,我自己都沒發現我的手居然有些顫抖。
按照岸谷所說的,我拉開了那個抽屜,從中找出了負責的相關印章。
撥開其他一些陳舊的檔案,我在抽屜的最下層找到了一張被小心碼放著的A4紙。
【注:關於東京大學相關負責教師面試崗位須知】
【……】
“……”
我沉默不言,將這份須知內容放回了抽屜。然後坐在了岸谷的椅子上一言不發。
我不知道,當岸谷像我一樣坐在這裡面對著那張須知內容的時候,是否也像現在的我一樣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