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蒼介同學啊。”
清冷成熟的聲音響起,我的注意力被拉了回來。
面前站著的,正是冬海堇小姐。
她朝我點頭示意。
“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悠木光央此時此刻就站在臺上,她指的就是我旁邊的那個位置。
“您請便。”
………………
“在那一天的衝動之後,剛直鋃鐺入獄,懷揣著對自己弟弟的虧欠和對死者家庭的愧疚,他找來了紙和筆,開始寫下了第一封信……”
負責旁白的正是本次的話劇編劇和導演,澤尻英華。
伴隨著旁白的進行,獄中的“哥哥”悠木光央開始帶著複雜悲傷的情緒緩緩落筆,一邊寫著,一邊將紙上的內容唸了出來。與此同時,整個舞臺做了光與暗的分鏡處理,“哥哥”在獄中寫信的同時,“弟弟”正在社會上摸爬滾打。
被猜疑,被排擠,對生活的失望和對哥哥的不理解完全的表現在了“弟弟”天花的臉上。“哥哥”對弟弟充滿無限期望的有聲表演和“弟弟”在絕望中掙扎的無聲表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所有觀眾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
我不由自主的贊同的點點頭。
“真好……”
有一說一,如果忽略掉那容易讓人想歪的動作和臺詞。澤尻英華絕對算得上一名職業的導演。
“看來老話說的沒錯,人都是會變的。”冬海堇小姐笑著開口。
“光央也和之前變了不少呢。”
面對著沒由來的話題,我愣了愣。
“他的變化很大嗎?”
“當然,他現在比以前更受歡迎了。從喜怒形於色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真是厲害的孩子呢。”冬海堇毫不掩飾自己的誇讚。
“每個人都是善變的,變化只是一個結果。這個過程是一定會發生的,只不過時間有長有短而已。”
我心頭一動。
“如果,冬海同學有什麼變化的話……”
我話還沒說完,冬海堇小姐就已經輕輕的笑了起來。
“愛衣那孩子的變化也很大,大到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我想,如果沒有別人的推動,她是很難變成這樣的。”她的眼睛眯的像一隻危險的肉食動物。
“不過我在學校外,平時也對於愛衣的事所知甚少。”
“所以……一會兒可以聊一聊嗎?千葉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