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士兵們說著什麼鳥語。”觀察手放大了觀察鏡的倍數,然後仔細辨認了一下那些赤身且頭戴月事布條的日軍士兵,說道:“龜兒子,一個個就像被打了雞血似的,每個人腳下都有一捆手榴彈,正喝酒踐行來著。”
觀察手沒有多言,很快觀察了一下小樓上的膏藥旗子,略微換算之後報道:“距離975米、風向東南、風速每秒1米、氣溫21攝氏度,建議修正值……”
用不著觀察手多說什麼,狙擊手很快調整了一下瞄準位置,壓著扳機的食指慢慢加力,當看到日軍軍官放下軍刀,端起酒杯正要向敢死隊員們敬酒的時候,“膨”的一聲巨響,強大的反作用力讓狙擊手整個身子幾乎一顫,12。7毫米反器材狙擊步槍特有的硝煙口左右頓時冒出一米多長的氣浪,高速飛轉的彈頭幾乎是在槍響入耳的瞬間便鑽入了那位日本軍官的腰部,強大的破壞力立刻讓他的身子斷成了兩截,動脈的鮮血還未噴湧而出,剛才舉在空中的酒碗已經嘩啦摔破。
清酒混合著熱氣騰騰鮮血頓時出現在亡命之徒面前,所有的人都做好了去死的準備,但卻沒有想到還未走出樓房就被嚇傻了。不知名的狙擊手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樣的槍,竟然能一槍把人打成兩截,而且此時的軍官雖然已經死透,但臉上剛毅的表情還和舉杯之前一模一樣,不看他只剩下半截的下體和鮮血橫流的地面,沒人相信這丫兒已經掛了。
“效果明顯,已經被嚇傻了一大片;咱們轉移吧!”
觀察手沒帶半點笑容說道,和狙擊手一起很快收拾器材轉移陣地,不管對面有沒有狙擊手,他們也不能在待下去了。不在同一個地點連續開槍,這是狙擊手的準則。擁有不止一個陣地以供轉移,這也是狙擊手的習慣。所以,轉移陣地後不久,在距離更遠的地方,普通狙擊槍夠不著的陣地,他們藉助大口徑反器材步槍卻能輕鬆完成任務,於是乎他們接連射殺了日軍軍官,接連轉移陣地。在到死都不知道敵人在哪兒的情況下,這種強力型的狙殺極大的打壓了日軍計程車氣。
當路障被降低了高度,達到了坦克的爬升高度之後,進攻部隊繼續出發了。不過還沒等坦克部隊準備好好給日本來上幾炮,一架海軍航空兵的俯衝式轟炸機看上了這棟插著日軍膏藥旗的建築物,於是乎一個俯衝下來重磅炸彈砸穿了樓頂,炸彈跌落到了底樓後,巨大的爆炸立刻讓它夷為了平地,弄得坦克連長和偵察連長直搖腦袋,不約而同說道:“真牛啊!”
“八嘎!”
正當幾位手持一八式自動步槍計程車兵在相互掩護之下,準備進入已經成為廢墟的小樓裡的時候,倖存的日軍士兵卻突然站了起來,看到已經接近自己的中國士兵,很明顯對方是要抓俘虜。謾罵一聲之後,幾位日軍士兵沒有絲毫猶豫,退掉了槍膛裡的子彈,端起三八步槍就怒喊著衝向了幾位中國士兵。
“砰砰砰……”
幾發精準的點射很快讓準備拼死一戰的日軍士兵胸前冒出幾朵血花,然後轟然倒地,充滿著憤怒與悲愴的眼神彷彿是在向幾位中國士兵抗議。然而幾位偵察連士兵壓根兒就沒把日軍士兵這種行為看在眼裡,都要短兵相接了,還要站起身來退掉槍膛裡的子彈以免穿透力太強的三八步槍子彈誤傷己方,進入小樓之前,最後一名士兵拔出自己腿部的手槍,對著日軍士兵一人補上一槍後,將手槍插回褲袋,這才向前跟進。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過和日軍發生正面刺刀白刃戰,如果真要大幹一場,除非手裡的自動步槍、手槍都成了燒火棍……
清除掉一個接一個的據點,以以往的戰術來看是非常困難的,但是在海軍航空兵的傾力幫助下,進攻部隊的速度加快了不少。從敵情通報上來看,他們都不約而同遇到了一點棘手的問題,那就是到目前為止沒有抓獲一個日軍俘虜,沒有俘虜也就沒有獲得詳細情報的可能。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