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的時間裡,足以讓德軍在切爾姆斯福特和英軍展開一場聲勢浩大的激戰,而原計劃要去伯明翰的部隊在倫敦以東60公里的羅伊斯頓小鎮,與駐守在此的英軍展開一番大戰後,德國A集團軍群改變了搶佔伯明翰的意圖,進攻方向更改為了西南,直撲倫敦以東重要門戶,也曾一度是大英帝國皇家空軍重要轟炸機基地所在的盧頓。;
德國陸軍更改了作戰計劃,其主要意圖直指英國首都倫敦,三路大軍從東、南、北等三個方向威脅到倫敦的安全,而隨著德國海軍兩支火力支援艦隊完成登陸之時的支援任務,其艦隊裡的護航航母可都是以艦載機為主要武器,因此這些浮動的機場相繼駛臨英格蘭島近海,開始作為德國海軍航空兵的浮動機場,亦可以說是一座座遊動中的中繼航空基地,英格蘭首都倫敦的天空很快就被德國空軍和德國海軍的戰機斬獲,倫敦保衛戰尚未打響,在四十八小時之內首都制空權就淪喪,這就更加讓人質疑倫敦保衛戰成功的可能性,不少人已經把保衛戰定為一場毫無勝算,反而會導致倫敦這座城市毀滅的必敗之戰,這些人,大部分都在都柏林。
作為戰時陪都,都柏林最熱鬧的時候已經過了,2月1日早上,德軍登陸的訊息傳遍整個英格蘭島的時候,都柏林就迎來了有史以來最為恐怖的外來人口潮,從英格蘭島出發的各種各樣的船隻,有漁船、有內河貨船、有小型客輪,也有富豪們的遊艇,天空中也是飛來都柏林的飛機多,敢於飛去英格蘭島的少,逃離英格蘭島這個必將被德軍佔領的英國民眾趨之若鶩般湧進都柏林。
凱爾特人為主的愛爾蘭自由聯邦,是一個絕大多數國民信奉天主教的國家,他們那呈橫長方形且從左至右由綠、白、橙三個平行相等的豎長方形組成的國旗,非常直接的詮釋了他們的信仰,綠色代表著信仰天主教的愛爾蘭人,也代表著愛爾蘭島是一座樹木叢生、綠草豐茂的綠色島嶼,而橙色代表基督新教及其信徒且表示尊貴與財富,白色則象徵天主教徒和新教派教徒之間永久休戰、團結友愛,更象徵對光明、自由、民主與和平的追求。
愛爾蘭人追求自由、民主與和平,但並不代表著他們所有人都願意為了這種虛無的信仰來奉獻自己寶貴的生命,愛爾蘭島缺乏戰略縱深、缺乏軍事工業基礎、更缺乏訓練有素的軍隊,環顧整個愛爾蘭島,他們最高的制高點也就是海拔1041米的神族鐮刀山,最多的資源就是鉛鋅礦,泥煤、銅、鉛等也有少量,可如今是內燃機的熱兵器時代,作為重要戰爭資源的石油、橡膠、鋼鐵、鋁等卻沒有,要想在這麼一個更適合於旅遊的海島上頑強抗爭德國海陸空三軍的入侵,那還不如直接投降來得乾脆,至少法國、荷蘭等國家投降之後,納粹德國也僅僅是讓他們失去政治和軍事,經濟上加以一些限制,除此之外戰爭爆發前沒什麼區別。
愛爾蘭首都都柏林的一處地下基地裡,已經瘦了一圈兒的丘吉爾撐著慫拉的眼皮,蠕動著嘴角,對會議室裡所有人說道,這其中包括愛爾蘭自由聯邦的那些政客們。
“人,總是當心靈的缺失被**所攻克擴大後,為了心中那一丁點兒殘存的信仰,就開始肆無忌憚的尋找任何可靠的理由,來解釋自己的行為是符合上帝旨意的,殊不知這些行為是以前自己不恥的,卻是現在樂意的,廉恥和誓言早已透過肛門毫不在乎的排洩出去,大言不慚的告訴自己,活在當下最為重要”
丘吉爾沒有指名道姓的叫罵,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還能坐在這裡是多麼的幸運,總比在倫敦周圍佈置著防禦戰線,在倫敦城內廣築工事做好長期作戰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