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崔可夫扔掉了打火機。伸了伸懶腰。整天趴在沙盤桌或者圖桌上,腰部就跟石化僵硬了一樣,稍稍動彈就感覺一陣陣酥麻感覺直衝頭頂。
稍微活動一番,又猛灌了自己幾杯苦茶,這些苦茶還是他託一箇中國朋友買來的,苦澀的茶水很容易給人帶來精神的活力煥發。所以崔可夫揉了揉痠痛的太陽穴,投入到了深夜裡的繼續鏖戰當中。
現在。擺在崔可夫面前去的一大難題就在於他並不清楚德軍目前的戰爭動向,由於情報的缺乏,德軍並不太清楚蘇軍的動向和實力,而蘇聯自己也對德軍缺乏太多的瞭解,當然雙方交手如此之久,戰役戰術等方面也都摸清了對方的規律和特點,但在軍事調動、戰役部署等等方面,沒有行之有效的辦法,崔可夫只能依靠自己的經驗來推測。
崔可夫很快就將自己的角色定義為了德軍的指揮官,他必須換個角度來思考,若是讓自己來指揮作戰,應該如何實現儘快突入蘇聯後方絞殺掉最後抵抗力量徹底贏得戰爭的戰略目的,而他首先選擇的客串角色就是德國陸軍中央集團軍群總司令費多爾?馮?博克元帥,崔可夫開始麻痺自己,讓自己漸漸的想象成是博克元帥,現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指揮自己的十個滿編集團軍、一個裝甲叢集、五個摩托化集團軍以及部分僕從國部隊。…;
雙手撐在腰間,崔可夫死死的盯著沙盤上的德軍一支支小旗,這些小旗幟都代表著一支支德軍軍隊,當然情報有限,這些旗幟的位置是否正確還不得而知,但大方向上是正確的業績足夠了。
崔可夫的代入速度很快,他很快就成功客串了“博克元帥”,擺在作為進攻者面前的困難很多但都不麻煩,最顯而易見的是為了戰略目的的直接達成,進攻作戰過程中情況必然發生很多不可預測的變化,最直接的一點便是防守的蘇聯軍隊必然會得到不斷的加強,從兵力、彈藥、輕重武器裝備等等,其防守正面密度必然會增大,在進攻道路上必然會出現一系列倉卒或預先構築的陣地,當然更多的還是精心構築的防禦陣地和工事。
簡單明瞭的戰略目的直接導致了一個較為不利的形勢,那就是任憑德軍如何不擇手段的、毫無耽擱地組織不停頓的突擊作戰和瘋狂進攻,雜亂無章也好、井然有序也罷,防守方都會很堅決的防守而不會主動變化,也就是說,已經明確防守的蘇軍根本就不會理睬德軍到底如何狡詐,都會專心致志的防守,因為他們退無可退,而德軍也就算耍出再多花招,也掩飾不了他們想要攻入喀山和薩馬拉的最終目的。
進攻,是德軍掌握主動權的最佳體現形式,可與之相對的是,由於缺乏真實可靠的實時情報,德軍高層能夠預見到會與蘇軍主力遭遇,並且爆發大戰,但他們並不能很明確的肯定,蘇軍的這些兵力會以何種形式參戰、在什麼地方、在什麼時間,當然蘇軍主力可能從戰役一開始就已經盤亙在德軍進攻面前,也有可能在戰役過程中透過大規模變更部署出現在正面上,比如說透過快速的機動;畢竟越往蘇聯後方,德國空軍的制空權就並不明顯,蘇聯人完全可以藉助鐵路或者公路的機動方快速有效的調整防禦部署,甚至做到機動防禦的境地,尤其是裝甲部隊。
如此一來,進攻的德軍就必須要進行有效的編組,根據步兵師和步兵軍的最大步戰能力,步兵軍在遭遇戰役中和對敵人不很堅固的防禦實施進攻時,衝擊正面應不大於10公里;而對預有準備和密度足夠大的防禦實施進攻時,衝擊正面為6公里以下,而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