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邁卡羅坐在卡座說:“我知道你們在一起了幾年,然後又分開了,現在還保持聯絡嗎?”
“嗯。”梁越喝了很多酒了,他常年保持情緒的不外露,卻總是在池曦文身上失策,他四周圍繞著一股黑色的情緒,看見了一個身材像池曦文的侍者,他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在侍者回首的時候陡然認清,然後丟開:“抱歉。”
梁越思緒昏沉渙散,邁卡羅拿了他的手機,一開啟就是池曦文的電話號碼,備註是“文文”,看得出他想打這個電話,卻始終沒有撥出去。
邁卡羅看不懂中文,問梁越:“是這個?我幫你打電話。”
梁越說:“不要打。”
邁卡羅說:“撥了。”
梁越閉上眼:“那打吧。”
池曦文沒有他這個號碼,不可能拒接的。
果不其然,池曦文接通了,聲線清晰明亮,像一束光,說:“請問是哪位?”
梁越沒有出聲。
身邊的邁卡羅握著手機:“是邁卡羅,你好啊,leon,快說話。”
梁越:“文文。”
池曦文沉默了幾秒鐘,聲音維持冷靜:“請不要這樣叫我,梁先生,你有什麼事?是狗還是貓的事?”
“我們的事。”梁越低低地說。
“那我沒什麼和你好說的。”池曦文道,“我很忙。”他有很多顧客和患者需要他。
梁越:“……嗯。”
他仰頭靠在沙發上,喉結突出,嗓音發啞:“文文,我很想你。”
池曦文再次停頓兩秒,語氣非常冷淡:“梁越,你不是小孩子,你沒有自己事做嗎?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