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池曦文的脖頸了,虎口有粗糙的厚繭。池曦文有些喘不上氣臉也紅了,被弄得眼淚包在眼眶裡,喘氣聲裡也包含著細微的嚶嚀聲。梁越的惱意居高不下,起身不發一言,穿上浴袍出去抽菸。
池曦文在他床上躺著失神了片刻,透過落地窗看見梁越的側臉,和一點橘紅色的光點閃爍。
池曦文把自己的臉藏在了枕頭裡,他分不清梁越是不是喜歡自己的,好像不是,又好像有一些……
他抓起手機看了眼時間,起來時全身都軟,軟成一灘泥。
因為第一次不愉快的經歷,池曦文沒有對梁越抱怨“疼”或者“不舒服”,但過程裡肯定不全是疼,疼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他也會開心和忘記煩惱,他想忘記很多事,但這種感覺只存在片刻,這片刻是彌足珍貴的,所以池曦文也控制不住地對這段關係上癮。
他起身穿好衣服,看見梁越在外面打電話,就整理好床自己離開了。
床被弄得有點髒,但池曦文也沒辦法,總不能現在去幫他洗床單吧,這不是自己的活。
等梁越打完電話進來,池曦文居然人都跑了,把他氣死了,給池曦文打電話,因為地區偏遠,訊號很差,兩人無效溝通了幾分鐘,梁越差點在電話裡罵人,讓他回來。
池曦文:“什麼,我聽不見,我到宿舍再告訴你!”
梁越:“回來找我!”
池曦文說:“我聽不見啊!你再說一遍?”
梁越:“你是聾子,我不說了!”
他把電話掛了。
池曦文舉著手機,嘆了口氣,抄近
() 道折返回自己的宿舍。
沒想到走回去的那十分鐘,梁越已經在他的宿舍區裡等他了,梁越站在他的房間門口,和池曦文一起工作的人不時探頭出來看,有的人依稀知道這個是馬場的主人。
池曦文不知道他為什麼來,做兩次應該夠了吧,都這麼晚了自己還得睡覺呢。
他面帶困惑地看著貌似在生氣的梁越,梁越說:“為什麼我過來一路上都沒看見你?”
池曦文:“你坐的擺渡車,我走路,可以抄近道。”他用鑰匙開啟了宿舍門,梁越雖然家裡經營這家賽馬場,但他第一次來池曦文的宿舍,打量裡面逼仄的環境:“這麼小怎麼住。”
池曦文拉開椅子給他:“就這樣住。”
梁越還穿著睡袍,領口都是敞開的,露出鎖骨和一點胸肌,抱著胳膊一手指著他的床:“床怎麼睡人?”
池曦文說:“挺好的,我剛好能睡下的。”
“比我的床還好?”梁越說。
池曦文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總不會是又想多做一次吧……他費解地注視著梁越,梁越抬手拿住他的手,握在手心裡,搖頭:“別撓你的臉了,我拿了藥,趴著我看看。”
“趴、趴著……”池曦文這才意識到梁越的意思,他腦補了動作,知道他要檢查什麼,臉色爆紅,無法接受這樣給他看,他連忙搖頭說,“我不疼的!!”
梁越:“你走了很久,離開的時候不跟我說,什麼意思?趴好去。”
池曦文不肯趴著,覺得那個姿勢挺丟人的,他埋著頭看自己的鞋面:“不疼的,我沒事,不用上藥,就兩次有什麼事……”
梁越臉一黑,將藥膏丟在他桌上,這是他前幾天讓人去買的,今天才送到,他讓池曦文自己抹,隨即轉身直接走了。
池曦文把臉躲在窗戶背後,悄悄地看梁越坐上白色的擺渡車,在夜色下離開。
梁越的復建進行得很順利。
但還是出現了意外,直升機接他去做手術,池曦文沒能上那趟直升機,但還是問到了他開刀的手術醫院,想辦法趕了過去。
梁越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