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跟了過去。
醫生:“病人雙目眼角膜嚴重灼傷,角膜上皮脫落髮炎,現在雙眼無視力。”
賤橙:“醫生,您能說的直白點嗎?”
聶丹丹:“不會。。。以後都看不見了吧?”
醫生點點頭:“這種可能性很大。病人現在情況不太穩定,家屬最好去看一下。”
賤橙如同被判了刑般,愣杵在原地。
。。。
一週後。
“你當我瞎了,腦子也癱瘓了是麼?”祁限躺在床上,雙眼纏著紗布。
他失明已經一週,情緒依舊暴躁易怒,躺在床上死活不肯起來,本來高大健壯的身形活生生瘦了一圈。
賤橙大咧咧的騎坐在椅子上,幫他審閱著事務所的財務王小姐送來的報表。
賤橙:“你愛信不信,不信拉倒唄,喂,你們事務所的員工工資都發的好少哦。已經走掉了一個接待,這個新來的如果還拿這麼少的薪水估計也幹不長啊!”
祁限第n遍坐起來轟她走:“我再說一遍,不要碰我的東西!我的事務所就算倒閉了也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我就碰怎麼著,你一瞎子老叫什麼囂,總生氣對眼睛不好。”
某瞎子氣得一口血從胸腔裡爆出來!
“夏予橙!我告訴你!你少打我的主意!我跟你很熟嗎?!”
“你跟我不熟還把我照片放你錢包裡?”
祁限撐著身子坐起來!眼睛處纏著一條白布,看起來脆弱脆弱卻又不忘發火,特別萌。
“我警告你,即使你和她聲音很像,但你也絕不是方雨綺!”
賤橙好脾氣的笑,不理他,還在認真的看著事務所的賬目,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就這麼軸呢?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遍?方雨綺只是我的化名,是我上大學的時候一直暗戀著你,所以才會在你上大學的時候用‘方雨綺’這個假名字給你弟弟交醫藥費。”
賤橙說完,回憶起那天事發之後,祁限被醫生告知雙目失明的時候,賤橙和那個叫做方雨綺的女子之間談了很久。
方雨綺:“我喜歡他,是真的喜歡。我那個時候在師範學院唸書,偶然一次去你們學校看晚會,就喜歡上了他,可他那麼耀眼而我卻那麼平凡,我自小又內向,所以一直不敢當面跟他說,就一直默默關注著。後來我得知他弟弟祁傲生病住院,需要一筆高額的手術費,那個時候他還在唸大學,一定很著急,所以,我就偷偷去醫院幫他弟弟交了費用,交了十幾萬,那十幾萬是我父母給我出國用的錢。”
“後來他一直找我,可是我根本就不是你們學校的,他怎麼可能找到呢,我又馬上準備出國了。於是出國之前,我鼓起勇氣給他打了個電話,我說我叫方雨綺,我喜歡你。可是,我要走了。”
“然後呢?”賤橙有點被打動了,靜靜的望著這個溫婉的女孩。
“然後。。。他說,他會把錢還給我的,問我方不方便見一面。我說不用了,錢對於他來說是救命的,對我來說沒那麼重要。於是我出國了,但出國之前我還是決定讓他知道我的樣子,也不枉我暗戀他一場,於是我匿名給他寄過去一張我的照片。後來。。。我在國外求學的時候談了一場失敗的戀愛,我失意回國。回國之後聽說他變成了城內有名的金牌律師,很替他開心,於是就在昨天我去了他的事務所,可他的秘書說他正在為慈善舞會而忙碌,我就用我的身份證,買了張門票。”
賤橙默了良久,才道:“他一直把你的照片放在錢夾裡,我估計她一直把你放在心裡,他現在情緒很不穩定,我們也聯絡不到他的家人,你可不可以,進去安撫一下他。”
方雨綺的臉上佈滿了猶豫,不吭聲了。
賤橙:“他說不定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