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相交甚好。
景長看著一個姑娘傻兮兮的戴上面具後差點崴腳,便笑了笑,問:“為什麼要嘉賓都戴面具?”
祁限輕蔑的看看樓下穿金戴銀的人群:“眼不見為淨。”
景長:“嘖嘖,誰不知道你祁大律師千金難請,這麼多有錢的主兒給你捧場,你還不好好認識認識好為自己攢攢市場?”
祁限冷睥著腳下的人群,冷笑道:“一群傻子。”
景長沒做聲,他心裡清楚,以祁限的行為,怎麼可能做什麼慈善,不過就是為了騙土財主的錢來給自己斂財罷了。
在s市的律政界,祁限雖然首屈一指,可專替有錢人辯護的事情也是眾所周知,只怕這樣下去,名聲都要壞了。
景長出神的望著祁限的側影,暗暗為好友擔憂。
祁限突然扭過頭來,看著景長,眼中突然多了幾分柔和,道:
“你知道嗎,今天的慈善舞會,她說她會來。”
。。。
整個舞會場金燦燦的,滿目的富麗堂皇,賤橙隨手拿了一杯香檳,走在人群中。
她高挑的身材和紅色的盤發在舞會中十分惹眼,走過之處很多男士都為之傾目。
她從小生活的環境簡直太複雜,複雜讓到她覺得很簡單,酒色財氣,無非人之慾念,在賤橙的世界裡,只有帶著慾念的過客,和實實在在的街坊鄰居。
可是在這裡,衣冠楚楚的人群中沒有一雙眼睛使她能夠看透的。觥籌交錯,珠光寶氣,許多複雜的心機就環繞在談笑間。
賤橙一步一步的走著,高跟鞋的聲音清脆而優雅,而她的目光卻在四處張望,尋找著那個她要找到的人。
這純屬是上天在玩弄她嘛!知道她今天要找祁限表白,卻安排所有人都戴面具,這人頭攢動的,上哪找啊?
於是無奈之下,開始從腿長的開始篩選。
這雙腿挺長的,不過髮型太劉歡了,不是。
這雙腿太短,負分滾粗。
這雙呢。。。
正當她眼花繚亂之際,突然看到旁邊一個人的身形和氣質與祁限完全吻合,不禁大喜,將香檳放下就要過去,卻被身旁的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這個男人看了看她修長的雙腿和漂亮的鎖骨,不禁搭訕道:“小姐,可不可以和你喝一杯?”
這樣的場合搭訕實在正常,賤橙又重新拿起香檳給他碰了碰表示友好。
“小姐,可以知道您的名字麼?”路人甲問。
“我是來這兒找朋友的。”
路人甲:“哦,我也是來找朋友的,最好是女朋友。”
你妹。。。
“我是說我是來找一個人的!”
路人甲:“我也只找一個人,我很專一的。”
“麻煩您讓一讓好嗎?我要找的人不是你,是祁律師。”
“哦,早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找人的呢你不找男朋友幹嘛要和我搭訕呢。。。”路人甲開始對著她喋喋不休。
賤橙剛要發作,就聽見身後響起一個深沉的聲音。
“是你麼?”
嚇?
賤橙立刻回過頭去,就看見祁限站在她身後,深深的打量著她。
所有人都戴著面具,唯獨祁限沒有,不知道為什麼。
他站在人群中,目光復雜的看著自己。
祁限見面前的女人不說話,遂又問了一句:“是你嗎?”
賤橙一頭霧水:“是。。。是我啊。。。”
靠,被包裝成這樣都被認出來了?
祁限的眼中開始出現疑惑,不對,雖然說高挑的身材和溫婉的氣質看起來很像,可記憶中的她怎麼可能梳著紅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