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樸多立刻就要提速去追。
一旁,趙不識心中湧出怒意,但他攔住樸多道。
“路程還長,按照這個速度,不出一里路,他就得廢了。”
樸多聞言,怒氣稍稍減弱。
“此話言之有理,揹著一石的石頭,這還跑的這麼快,待會兒有他哭的。”
樸多和趙不識保持原有速度,盯著一旁逐漸將他們超過的挖礦兵,面帶冷笑,等著看好戲。
一百米過去了。
兩百米過去了。
一里地過去了。
但最前方的挖礦兵,速度卻絲毫不減,相反速度越來越快,就像是漸入佳境一般,將他們甩的越來越遠。
“這什麼情況?”
樸多震驚了。
一旁,趙不識也有些傻眼。
若是隻有一個青年變態,那也就罷了,但眾多挖礦兵,皆遙遙領先他們,這就無法解釋了。
樸多咬著牙,加快速度。
但只是略微提速,他便感覺到雙腿如灌了鉛一般,難以邁開。
最終,
他無力的罵出聲道,“草!”
“這幫變態!”
這一刻,樸多服了。
第一個五里路,眾人還能罵出聲來,但當到了長安東門,返回左威衛大營,第二個五里路的時候,眾人就有些罵不出聲了。
這一段路,諸多將士選擇了退出。
縱然咬牙堅持的將士,也基本放緩了速度,喘著大粗氣。
第三個五里路的時候,近乎三分之一的人,選擇了退出。
他們躺在官道上,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直呼變態。
,!
第四個五里路的時候,趙不識渾身大汗,就連視線都模糊了,每一步都極為艱難。
樸多也罵不出聲了,甚至連深究挖礦兵為何這麼強的力氣都沒了。
他想放棄了。
什麼老婆的碎嘴子,後代的前程,在這一石的重量下,如灌鉛一般的雙腿下,統統都不重要了。
太累了。
每跑一步,彷彿都要消耗巨大的氣力。
此刻,純靠咬著牙,以及那強大的意志力支撐著他們前行。
這一階段,選擇放棄的人並不多。
因為,這隻剩最後一段路了,只要堅持過去,就能見到曙光!
但這一段路,卻最為酸爽……
一步,
兩步……
雖然速度放緩,但伴隨著每一步的邁出,一次次覺得不行了,卻又突破了自身的極限,週而復始,左威衛大營也越來越近。
最後。
當抵達大營後。
一個個大乾將士全都倒下,他們卸下揹著的簍子,躺在地上,屁股和大腿傳來的酸爽,令他們表情扭曲,哀嚎一片。
樸多躺在地上,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挖礦兵,直呼變態。
雖然也有不少挖礦兵躺下,但其哀嚎聲,遠小於堅持下來的匈奴人聲音,更有一些挖礦兵,就像無事發生一般,正在彼此交談。
“那小子真是個變態。”
“沒道理啊,他為何不疼?”
樸多盯著之前出聲嘲諷的挖礦兵青年,滿臉的不可理解。
但隨後,他也懶得深究了,因為大腿和屁股處的酸脹,令他醉生醉死。
“趙兄,我扛不住了,這親衛誰愛當誰當,反正我受不了了。”
“以後天天負重跑,不如一刀殺了我算了,真不當了,誰說謊誰孫子,這屁股跟裂開了一般。”
樸多深吸一口氣,下了決心。
一旁,趙不識也雙目放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