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洛傻了眼,“你放屁,我只讓你引路回部落,我什麼時候去了你們部落,殺了你們部落的人?”
“千洛,事到如今你還狡辯?你鑄成大錯竟然還不知悔改,你知道千山因為你死了嗎?”
千朔一臉憤恨,站起了身,狠狠地指責千洛:
“我跟千山為了去找你,差點死在了暴風雪裡,我的腿也斷了,以後好了也會落下了痛疾,你卻躲在某個小部落悠哉度日,你真該死啊!”
“阿爹我沒有,你相信我啊。”千洛沒想到他千辛萬苦回來了,結果還被人反咬一口。
那個獸人一聽,立刻大喊,“我若是有虛言,就讓獸神懲罰我!”
說罷往千風祭司前的骨刀上,撞去,頓時鮮血直流,“首領大人,求你為我們做主啊。”
這個受傷嚴重的獸人,說完昏死了過去,這下子樹洞裡的獸人們都炸開了鍋,各說紛雲。
黎蘇和暮寒老老實實站在了一邊,生怕火落到他們的頭上。
“夠了,都閉嘴!”
千皇惱羞成怒,他怒拍木塌發出劇烈的碎裂聲:“將這小崽子關起來,你還敢騙我,現在還想聯合兩個陌生的獸人一起來騙我,把他們三個都抓起來!”
“阿爹我冤枉啊!”
“首領我們也冤枉啊!”黎蘇大喊著冤枉,卻十分小心避開這些獸人。護著肚子躲在暮寒的身後。
“拖下去,大家還等什麼呢!”千皇覺得鬧劇夠了!“我會親自去查事情的真相,若是被我知道誰說謊,我一定親自剝了他!”
黑鳥獸人立刻帶走了三人。
千皇也氣憤的離開了。
樹洞裡的獸人幾乎走了個精光。
千朔看了一眼千風祭司,千風祭司除了剛剛說的那句話,再沒有表情過。
他擦了擦骨刀,似乎有些奇怪,怎麼就這麼簡單,千皇就把千洛給關起來了,根本沒有給千洛辯解的機會。
這不合常理。
“他看到是你了嗎?”
千風祭司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千朔搖搖頭,“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是千山出的手,剛剛他沒有攀咬我和千山,我覺得他應該不知道。”
“走吧”千風祭司大步走了出去。
……
等黎蘇幾個被扔進了天之樹的特別牢籠。
暮寒開始給黎蘇佈置睡覺的地方,一副即來則安之的模樣。
“你們不怪我吧?”千洛小心翼翼地看著黎蘇的肚子,見她狀態很好,才稍稍放心下來。
暮寒也一直沒有暴起,千洛還擔心他會直接殺人。
“無事,你阿爹將天之樹種子給我了,關就關一會兒吧,要不是你說種子不能離開天之樹,我們也不用出此下策。”
在來天之城之前,千皇早就私下和他們見過了。
要知道天之樹上只住了千皇一個人,其餘都是守衛,她們想留在天之樹裡,除了被關起來,其餘也別無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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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洛安慰黎蘇,“在天之樹裡安全和吃食都放心,都是我爹的人,黎蘇就在這裡生產、也很安全。”
暮寒冷冷地看了千洛一眼,他家蘇蘇若是有閃失,誰也別想活。
這日子一眨眼過了兩個月多,
黎蘇的肚子已經快九個月了,除了出門不方便,其餘倒沒有什麼不一樣。
千皇總會偷偷摸摸送東西過來給他們三個,關在隔壁的千洛說,剛剛鷹隼獸衛給他傳話。
“我阿爹也頂不住多久了,說外面不少人要阿爹廢了我以後爭奪首領的資格。現在都支援千朔繼承阿爹位置。”
“那要不我們直接出手殺了千風,千朔?”黎蘇覺得半夜爬過去,弄死兩個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