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雌性說的對呀,魚夏怎麼可能殺得了五級獸人呢?她恐怕連魚南的身都近不了。”
圍觀的獸人裡有好事之人 ,這個時候能看到熱鬧,自然是捨不得走。
這對於他們來說,這是在孤寂的海島上,難得有趣的事情。
散開的人群又圍了上來,今天的十魚島將是今年最熱鬧的一天。
“可魚夏有什麼辦法,能殺得了一個五級獸人。”有獸人不為所動,這話聽起來就很弱智,也就是雌效能說得出來。
有獸人眼神一亮,魚夏殺不了,這不是還有蛟龍崽子嗎?
“所以魚清這是隱瞞了什麼?她在保護誰?”
果然,想通了的獸人,將目光投向暮水
眼神變得一副我已經知道了,兇手其實就是你的表情。
其實是暮水殺了魚南才對吧?
黎蘇自然知道這人想幹什麼,可她會讓這些人如意嗎?
都長著嘴,怎麼就她會誣陷人?
黎蘇直接指著魚清,一臉篤定,“可我剛剛,明明看到是你殺了魚南!”
嘶,眾人只覺得菊花一緊,這蛟龍大人的雌性怎麼這麼胡攪蠻纏,就這麼正大光明地顛倒黑白?
“你這是誣陷,我沒有殺魚南。我怎麼可能殺他呢?我就是一個普通的雌性,連條魚獸都不敢殺,怎麼可能殺人,蛟龍大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魚清都沒有看清黎蘇完整的笑臉,就像炸開了的果子,對著暮寒開始泫泫欲泣。
暮寒嫌棄的往黎蘇靠近一步,這個雌性對著他想做什麼?
“那你憑什麼說魚夏殺人,她和你一樣也只是普通的雌性。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你沒有殺魚南呢?”
黎蘇將這個問題又拋給了魚清。
沒有陷入自證的環節,被人牽著鼻子走。
“我……”
魚清一副不得不說的模樣,對著暮寒可愛地吐了吐舌頭,“蛟龍大人對不起啦,我剛剛準備保下暮水的,現在我只能實話實說了。”
魚清也是破罐子摔到底,怎麼著也要聽個聲響,她的五官帶著淡淡地屈辱,彷彿真的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看得暮寒只想一腳踢飛她,這人約莫有些毛病,一直看他,還吐舌頭。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黎蘇,他家蘇蘇會生氣嗎?若是生氣了,他晚上得怎麼哄她?暮寒想著,眼神一暗,忽然想起之前黎蘇答應他的事情,耳朵都紅了起來。
魚清卻眼神一亮,蛟龍大人竟然害羞地低頭了,這是被她的美貌可愛到了嗎?她頓時信心大增。
可魚夏只是憐憫地看了魚清一眼,自始至終都一聲不吭。
魚清今日對上黎蘇的那一刻,便註定是輸了。
魚清見魚夏一副不知道怎麼辯駁的模樣,覺得事情已經全部在她的掌控之中。
嬌滴滴地開口:
“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殺得人,當時我受到驚嚇躲在草叢裡,可我還看到一件事情,我看到蛟龍大人的崽子暮水,應該是受魚夏的蠱惑,將魚南扔進了那條泥溝裡,否則我也不敢相信她會殺人,只要將魚南的屍體挖出來,自然清楚了,也就能證明我說的話,沒有一句話是假得。”
魚礁心底一喜,只要找到魚南,不管是活人還是死的,都可以將事情賴在魚夏的身上,這魚清啥時候這麼聰明瞭?
“魚清,你說話可不能欺騙蛟龍大人。我們現在是急著找魚南,那你也不能隨便誣陷,說他死了。”
“若是我剛剛說的都是謊言。就讓我被雷劈死。”
眾人聽聞魚清這話,紛紛看向暮水,希望暮水能給一個解釋。
暮水一臉平淡,輕輕辯解道: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