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的屋子裡談吧,他那裡有傷藥,瞧瞧你們幾個,都成什麼樣子了!”
朝馨沒想到一場談話,最後弄得三人重傷,幸好結果是好的。
安安站在破門前,看到暮寒渾身上下都是血,眼淚吧嗒吧的往下掉,“阿爹,你的傷。”
“安安不哭,阿爹不疼,阿爹不怕疼。”
“阿爺騙人,阿爹也騙人,你們為什麼都喜歡騙人。明明傷口很疼很疼,你們卻說不疼。”
“因為真的不疼,沒有騙安安。”暮寒拂去安安的淚水,笑得淡然,好像真的一點也不疼。
“你這樣,孃親很傷心。”
安安扭頭看向身邊,那一地的花瓣,沾著些水珠,像黎蘇落下的眼淚。
“走吧。”
暮寒垂下眼,默默牽起安安的小手,往屋子裡走。
安安才不相信阿爹不疼,可她還是麻利地給暮寒上藥,因為孃親看到了阿爹傷這麼重,肯定得哭。
那個詞阿孃怎麼說得來著?對,哭成狗,阿孃肯定偷偷哭成狗了。
聽到有傷藥用,青霍冷哼一聲,朝小屋走去。
他是被暮寒打得,自然要用他的傷藥治療。
等一眾人都坐下之後。
蒼犀默默地坐在暮千的身邊,墨青色的長髮即使被紮起來了,也像一片茂密的海藻,將蒼犀包圍,形成了一個她獨有的世界。
“你們想知道什麼。趁我現在心情好,快問。”
大家並不在意蒼犀這古怪的脾氣,他們只想知道答案。
,!
“無息之地怎麼出去。”
暮寒還是那句話,只要出去了無息之地,黎蘇就能召喚出龍神靈柱,自然就可以神魂入體,至少可以醒過來。
“我推測,從金樹林和白蟲谷都可以出去。”
蒼犀這一次沒有再推三堵四,只略微一思考就給出了答案,“就跟進來時一樣,那道白簾還記得嗎?金樹林和白蟲地肯定也有。”
“就這麼簡單?”暮寒不信。
“其實我不能肯定。”
蒼犀搖搖頭,“我有意識地時候已經四歲,那個時候我已經出去了,不在無息之地。但我知道有白簾存在,我也成功透過白簾回到無息之地,那我的推測就是正確的。”
搞到現在,一切竟然只是一個幼崽的推測,暮寒沒有質疑,現在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他也要去試一試。
“好,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去白蟲谷。”
暮寒得到了這個答案,已經迫不及待地要起身離開,金樹林要等到開啟,恐怕還要等上半個月時間,現在白蟲谷是他的第一選擇。
朝馨卻拉住了暮寒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小寒,我們在無息之地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看到過什麼白簾,蒼犀是不是搞錯了?”
朝馨搖搖頭,白蟲谷,她也去過不少回,怎麼可能有什麼白簾而不知道。
蒼犀不相信,抬眼看自己的阿爺阿奶,暮千默默地點點頭,他們也的確沒有看到過白簾。
若是這樣,說明蒼犀推測的並不對,暮寒知道蒼犀或許遺留了其他的線索,“四歲以後,你在哪裡?”
蒼犀盯著暮寒的眼神變得狠辣,她最終低下了頭,說出了那個她一直想忘記的存在。
“我被囚禁在蛟龍島。”
:()獸世養崽:冷血獸夫腿比我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