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大人,這一切都是桑祟的主意,與我這一城的獸人並無關係。”
桑酋的意思是,桑祟死了,黎蘇你別找其他人的麻煩了。
“那蛟島的位置在哪裡,你知道嗎?我不養沒用的人。”
黎蘇的意思是,你趁早交代,別遮著掩著找不痛快。
黎蘇從桑祟的口中,知道了怎麼培育冰心膏,可如此殘忍的培育手段,奪回來的命又有何意義,桑酋說蛟島上有很多奇珍異寶,說不定有其他的辦法。
暮滄既然找冰心海珠,必然知道正確使用冰心海珠的辦法。
“我不知道,”
桑酋搖搖頭,隨後一臉複雜的看著昏迷的冰心獸:“恐怕只有她知道具體位置。”
“我問你,赤閻部落之前的所作所為,你清楚嗎?”
黎蘇話音一轉,問起了另一件事情。
眼神裡的殺意幾乎掩蓋不住,這眼神即使是桑酋看到了,也心裡一頓。
聯合上赤閻之前失蹤的獸人,桑酋心裡幾乎翻天覆地。
“赤閻?”
桑酋笑著,語氣並無什麼變化,“赤閻是桑祟留給我的一把利刃,好用卻危險。上次為了某隻小貓,將其除名,我的人也的確發現了,他們想將我取而代之的證據。”
小貓?黎蘇看著桑酋嘴角的笑意,他說的不會是洛森吧?
“希望如你所說,赤閻的事情與你無關。”黎蘇收斂了殺意,可還是沒有打消對桑酋的疑惑,這青獅滑手的很。
“首領大人,我這裡也有一個問題,你能不能為我解答一下。”
“說說看,或許我可以為解答。”
桑酋看著黎蘇,問出了心裡的疑惑,“當初你說黑月和黑夜兩人,帶著一個智者雌性投奔天之城,都是假的吧?他們真的投奔天之城去了?”
“死了,一個不剩。”
“死了?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死了?”
桑酋盯著這個從一開始就騙得他團團轉的雌性,心裡的答案呼之欲出:“你就是赤閻預言的智者是不是?”
“噢?你也知道了他們的預言?”
黎蘇不置可否,只是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桑酋,
提到那些赤閻的獸人黎蘇就覺得噁心,見話已經被挑明,聲音不由的變冷:
“當初參與這個預言的獸人,都得死。桑酋,你參與了嗎?或者說你放任了嗎?”
“自然沒有,首領大人放心,赤閻部落已經被我處理的乾乾淨淨。”
桑酋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至少二人在這件事情上是一致的,“留下來的,也都是一些不知道內情的低階獸人。”
一群在雌性身上做驗證的東西,和桑祟並無區別,而他最恨的就是這樣的人。
“阿爹,我吃不下了。”
“好,這些阿爹剝了給你孃親吃。”
“恩恩,安安也剝。”
此刻屋子裡只餘剝花生的聲音。
比起這邊的波濤洶湧,暮寒和安安一片歲月靜好。
黎蘇這才算放過了桑酋,他能除掉赤閻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都是幫了她的忙。
“天之城不久前也歸屬於我,冬季過去,我會將三城進行調整,你和千洛到時候,也可以見上一面。”
“千洛?據我所知,天之城的首領不是千皇嗎?”桑酋聲音恭敬,話卻直戳要點。
天之城也被眼前的這個雌性打下來了?
桑酋覺得,黎蘇說得每一句話都在重新整理他對她的認知。
“看來你和千皇的關係很好,我在天之城發現過黑粉,是你送給他的嗎?”
“那倒不是,你知道的,兩城之間都有對方的獸人,這黑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