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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說什麼?”周凜斜著眼問,他覺得杜康結婚後變得婆媽了。
“所以,不要再藏了,試著把你的情感表現出來。”杜康直勾勾地盯著周凜,似乎一定要得到他的承諾才肯罷休。
周凜逃避杜康的注視,怕被他發現更多秘密,轉而道:“我這不是向你學習當個成功的魔術師嘛,魔術師怎麼能把所有東西都表現出來呢。”
魔術師?
“你怎麼知道我剛剛對別人說的話。”杜康錯愕地問,覺得自己被擺了一道,又好氣又好笑。
“這裡的隔音效果那麼差,你說我怎麼聽到的。”
杜康無語,心想再這麼下去自己一定會忍不住揍這個傢伙的。他看了看時間,估計研討會也該結束了,便索性告辭回了樓上。
周凜把杜康帶來的零食塞進抽屜裡,生怕杜康問他要回去。再看看極其整潔的桌面,他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等!”他開門叫住了杜康,“你把我的照片藏哪兒了?”
杜康一臉奸笑,下一秒卻又無辜地眨眨眼:“我是魔術師啊,當然是把它們變走了。”
盧秉一緊趕慢趕回到生物樓,希望自己至少還能趕上研討會的尾聲。
她收起雨傘,深吸一口氣。生物樓的味道可比醫院好聞多了。
給自己打完氣,她一個箭步衝上樓,巧的是,在會議室門口碰到了費秋澍——以及賀風帆。賀風帆同她打完招呼便離開了。她見他走遠,轉身捅捅費秋澍,悄聲問:“什麼情況?”
“在頂樓碰到他,他順便幫我找方言錄音啊。”費秋澍一臉淡定地說,不知道盧秉一在好奇些什麼。
“那東西呢?”盧秉一伸手。
費秋澍搖搖頭,依舊淡定。
“你到現在都沒找到?”盧秉一驚訝道,“算了,別找了,今天的會議都快結束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她拉著費秋澍溜進會議室,坐在門邊的空位上。石正轅坐在電腦邊,正在做最後的總結。
“那是我的方言錄音!”費秋澍忽然開口,指著石正轅面前擺的一個黑盒子,“怎麼在他那裡?”
盧秉一順著費秋澍的手看過去,也百思不得其解。
討論會終於結束,費秋澍走上前去,還沒質問,倒被石正轅搶先了:“你跑到哪裡去了?害得我替你放錄音讀論文,你知不知道我當時多擔心有人提問!”
“我還沒問你呢,我的錄音怎麼在你這裡,害我找了老半天。”
“我怕你忘記拿,就提前帶到會議室了。”石正轅一臉無奈,“我以為你知道的。”
盧秉一在一旁聽著兩人的對話,笑了笑,並不作評論。
人類還真是有趣。每個人都想當然地以為別人能懂的,可是你不說,人家又怎麼會知道。
二樓某間辦公室。
算好時間,賀風帆再次開啟視訊通話。鍾振閔才說了沒兩句,畫面又抖動起來。
大巴車開了。
“那份資料現在由範澄扉負責,她說月底可以完成。”賀風帆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
鍾振閔點點頭,與旁邊的助手說了句什麼。柏林的天空亮得刺眼,與這裡截然不同。車輛來來往往的影子經過車玻璃投射到鍾振閔臉上,亮一陣暗一陣,表情讓人看不真切。
鍾振閔張了張嘴,準備再交代一些事。突然,畫面伴隨巨大的碰撞聲,大幅晃動著。隨即一片漆黑。
賀風帆捂住嘴,不敢想象螢幕那一端發生的事。
麥克風中傳來斷斷續續的尖叫與哭喊聲,他噌地站了起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鍾教授!”
10 謝天謝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