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要用在我身上,程文武提醒。
嫂子也來了,是不是?
是又怎麼了?回答挺乾脆的。
想去嫂子的房間吧!白建調侃道。安逸打斷白建的話:“我們糊里糊塗來這幹什麼?怎麼什麼的兵專業都有?”
不知道、不讓問。程文武說。
有問題就要問,這是學習的必經之路。白建狡辯說。
程文武說:“部隊是什麼?虧你還是個拿工資的呢!部隊就是不對,命令都對的。你小子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你們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和連長吵了一架,沒想他還是讓我來了。”
為什麼?安逸問。
當時,不是決定讓我集訓嗎?我李班長說一聲就趕去醫院,只半個小時就回了,沒有找他請假,沒想到晚上點名時,他小題大做,說我不尊重他,什麼老同志,新同志的,指桑罵槐,你說我能不生氣嗎?當時,腦子一熱就頂了幾句。
當著全連人的面?安逸問道。“是啊!可解散後,我就後悔了,本來自己就不對,還強詞奪理,覺得自己像是犯了法,時刻想找他道歉,可都快熄燈了。道歉像一座山壓在心上,躺下睡不著,穿起衣服到連部,我試了三次都不敢進去。這可是我第一次道歉,沒有經驗。”
那你怎麼進去的?安逸追問。
我想不道歉我肯定睡不著,還是道吧?反正自己又不損失什麼?硬著頭皮就進去。進去我話不知道怎麼說了,就伸出手,我想連長一握手就不生氣了。
肯定沒握,白建插嘴說。
不是,他看我一伸手就知道幹什麼。“沒什麼,我工作沒有到位,但你也不能不請假外出,是不是?”
果然,幹部就是幹部說話就不一樣,先否定自己,肯定別人,有藝術性。安逸說。
你們說,他為什麼放我來集訓?
要我說,可能你太傷他的自尊了,當著那麼多的人,你一點面子都不給,肯定是不想看到你就放你來了。白建說。
不,他不那樣的人。安逸說:“有原則性、公私分明,就如他跟我們說的那樣,只有我們幾個適合集訓。”
號響的聲音有些刺耳,每班一個,在門框上。安逸忙紮好腰帶跑出去,到了外面四個人傻了:空蕩蕩的沒有人。“我們是不是跑錯地方了?”安逸急忙問道。回到樓內看了須才明白,四個人忙又返回宿舍。
請同志們坐在各自的電腦前。
安逸坐好後,才發現電腦螢幕出現立體畫面,和平時的佇列一樣,陸續有人被加進去,按規定的位置坐好,整個立體影象真的一樣。郭飛拿著本子點名:“第一次,你們遲到我不採取什麼措施,不能再二、再三,不能犯不該犯的錯誤。”白建很奇怪他是怎麼進去的?四處看一下,裡面就傳了聲音:“一隊的白建,有什麼意見嗎?”白建吃了一驚,才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裡面呈現,不敢再動。郭飛點完名,各隊點名。電腦一閃而過,換成幾個人的圖象,換成田雅站在前面:“現在,就我們幾個人,我要說的:主要是我們剛來,必須熟悉行為準則和日常的百個不準。因為,它能讓我們減少犯錯誤的機率,這個地方點名後,允許加班一個小時。”田雅頓頓說:“你們有什麼問題儘管提,除了我們幾個人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隊長,我怎麼會在裡面?白建問。
有攝像頭,但是,我不知道它在哪個地方裝著。
那我晚上睡覺你們不是能看見嗎?含笑聽見小聲地笑力起來。
沒事的,點完名程式會自動更改程序收回許可權,我們是互相看不到的,還有問題嗎?
沒有。
那就解散了。隨著田雅的動作,圖象一下全部消失了。
靠營房的南山上,一個人嘴角露出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