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經過長江水域入海,回到日本。我們當然不會讓日本人把我們中國的財寶帶走,怒蛟幫聯絡了附近幾股小水匪傾巢出動,正在火拼中,我就到了這裡,接著就遇到你了。”
錦天行被驚著了,“船裡裝的全是財寶?”就算船裡裝的全是黃金,這得是多少錢啊,何況日本人搜刮的財寶豈會只是黃金這麼簡單,古董字畫瓷器玉器那一件拿出來不是價值連城。即使是在生死未明的情況下,錦天行還是心動了。
清清趁著錦天行發呆的功夫,往後退了十米左右的距離,將麻花長辮盤在脖子上,用嘴咬住髮梢,活動活動身體,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向船首,縱身一跳抓住了半空之中的鐵錨,敏捷的像一隻猿猴,幾下就快到了船弦,鐵鏽像是下雨一樣往下落。
錦天行的視線停留在清清盤在脖子上的辮子,他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那辮子似乎是假的——假髮!
錦天行沒來得及看清楚,清清一個鷂子翻身,躍上了神戶丸號。
成了,小丫頭的身手還真利索,錦天行贊不決口,耐心的等待清清放下旋梯,然後登船。
很長時間過去了,上面沒有任何反應。錦天行著急起來,大聲的呼喊,“清清!”沒有應答。
壞了!出事了。清清不是言而無信的人,一定是上面發生了什麼,讓她來不及放下旋梯。
“我要上去。”錦天行想起揹包之中還有繩索,有了辦法。
錦天行取出繩子,在一端栓上一塊石頭向懸在半空的鐵錨扔去。因為有傷在身,這個動作讓他重複了十多次,石塊終於穿過鐵錨的一端,落在地上。
成了!錦天行走過去試了試繩索,十分的結實,接著只要順著繩子爬到鐵錨上,再順著鐵錨,然後順著鐵鏈爬上船舷,大功告成。
為了減輕負擔,錦天行將揹包放在地上,將鷹眼手電筒含在口中,攀上了繩子。
想的挺簡單,可做起來有點難,才爬了一米多高,就出了一頭大汗,雙腿根本使不上力氣,繩子在空中盪來盪去的,全靠一隻手支撐全身的重量。錦天行一咬牙,伸出左手左手抓住繩子,肩膀處傳來撕裂般的劇疼,他全然不顧,繼續往上爬,從傷口湧出的鮮血將半截繩子染成了血紅色。
抓到了鐵鏈就好爬了很多,雙腿也使的出力氣,用力一夾就可以固定的住身體。剛才在下面看,覺的鐵鎖鏽的很嚴重,貼近了一看,比自己原想的嚴重的多。硬幣粗細的鐵鏈因為腐蝕表面變的凹凸不平,再聯想到船首鏽跡斑斑的神戶丸三個大字,錦天行雖然無法確定準確的時間,但是這種程度的鐵鏽少說也要三四十年。疑問產生了,清清如果和神戶丸來自於同一時空,從清清身上為何看不到任何時間的洗禮。錦天行可是一個精明的商人,在戰勝了對黑暗和孤獨的恐懼之後,想要欺騙他,不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說話間錦天行的右手抓住了船舷,用盡了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翻過船舷,右手捂著左肩上的傷口,躺在甲板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足足過了五六分鐘,錦天行才從甲板上站了起來,看來以後真的要加強運動了。放在幾年前,這樣高度的繩索錦天行一口氣爬十幾個來回,眼睛連眨也不眨。錦天行用嘶啞的嗓音奮力喊道,“清清!”
沒有應答。
錦天行變的謹慎起來,不管黑暗之中有什麼,能讓清清那丫頭閉口不言,錦天行自恃做不到,顯然他不是對手。他小心的將鷹眼手電筒照向四周,甲板上灰塵足足有一厘米後,錦天行對神戶丸的時間又有了新的認識。
地上有一串清晰的小腳印向右舷走去,不用說了,肯定是清清。錦天行腦筋一轉,並沒有跟著清清的腳印尋去,而是轉身向駕駛室走去,他清楚的記得清清說過,神戶丸之所以會駛進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