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你進去讓裡面的村長和主任都出來。”
秦朗看了眼鄭天,沉聲開口示意。
鄭天有些不願意的搖頭:“我憑什麼去啊,我才不去。”
“你如果不去的話,我可以讓京城治安局的人,調查一下你的底細,看一看你是不是乾淨的。”
“我在治安局有點人脈,做這個不難。”
秦朗面色平淡的瞥了眼鄭天,淡淡的道。
這是威脅,明確的威脅。
鄭天見秦朗這麼威脅自己,臉色立馬變的極為難看,可眼神帶著飄忽,明顯心裡的底氣不足,他是做什麼的,自己很清楚。
如果真的要調查的話,很有可能自己要摺進去了。
一想到這裡,鄭天鬱悶的咬了咬牙齒,無奈的對著秦朗說道:“好,我去叫!”
“放心,只要你聽我的話,把他們喊出來,我保證你沒事。”
秦朗自然說話算數,只要鄭天聽自己的安排,自己也不會過於難為他,但暗中調查還是免不了,若是真讓他發現這個鄭天做了什麼坑害老百姓的事,自己絕對不會放過他。
如果只是一些違規行為,為了賺錢或者混社會的話,自己也就暫且放過他。
鄭天見秦朗如此保證之後,立馬鬆了口氣,之後調整一下呼吸,便邁步朝著這棟大樓走進去。
馮雲見鄭天進去,立馬來到秦朗身邊,笑著說道:“你這麼威脅他,就不怕他反戈一擊?”
“反戈一擊?他應該是村裡主任的兒子。”
秦朗為什麼一定要鄭天去把人叫出來,就是因為這個鄭天的身份不簡單。
秦朗笑著從懷裡面掏出手機,開啟一條資訊遞給馮雲看了一眼。
馮雲看了之後,這才鬱悶的開口:“原來他是鄭主任的兒子!”
格東村的鄭主任,他也見過,當時視察的時候,這個鄭主任負責彙報工作,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覺得是一個搞經濟的人才,所以也就提拔他做了格東村的副村長兼開發村的主任。
沒想到這個鄭天,竟然是他的兒子。
如此也就明白為什麼秦朗硬是讓鄭天去叫人了,果然是人盡其用。
“不止是他,那幾個跟他喝酒的朋友,都是村委會成員的兒子。”
“不過看起來他們的父親,應該不是貪墨這比撫卹金的人,否則不可能滿世界討論此事。”
秦朗有所判斷,至少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那麼也就是說貪墨撫卹金額的極有可能是格東村的村長或者其他幾個村委。
格東村雖然是村子,但是行政級別上面,卻屬於縣級,也就是說格東村的村長是七等高員,可以說不算低了。
他這個村長堪比縣級市政事堂的大高員,可以說前途無量。
然而這麼大的高員,會貪汙這點撫卹金嗎?秦朗心裡面實際上有些存疑。
這件事看起來不大,但是涉及的比較敏感,不得不查個明白。
“也是這個道理。”馮雲深以為然的笑著點了點頭,之後便不說話了,跟著秦朗一起站在村委會大樓前,等待村長他們出來。
秦朗隨即拿出手機,直接給京城治安大臣靈戰山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
靈戰山是師父靈武霄的侄子,雖然不是親侄子,卻也是表侄。
秦朗結束通話靈戰山的電話之後,又撥通了金闕組織總部,打到魏由的辦公室。
“魏由,這次撫卹金,誰負責發放京城方面?”
魏由現在以四大護法之首的身份,下一屆闕主的候選人身份,主管整個金闕組織總部。
秦朗如今已經是政事堂宰相,所以對金闕組織的管理,也適度的放鬆一下,把權利逐漸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