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那是因為,你站孔璽那邊,所以看齊燁不順眼。
蘇:也許吧,反正我覺得孔璽比那齊燁靠譜多了。
阮:孔璽他的確很好,但卻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蘇:知道了,你喜歡大帥哥。
阮:你難道不是嗎?
蘇:不,我喜歡秦懷瑾,他恰好長得帥而已。
阮:呵,真是會自欺欺人。
蘇:不信算了。
阮:我就是不信。
蘇:對了,你跟尚書成是怎麼認識的?他似乎很喜歡你,今天還送了限量款的月餅給整個設計部的同事。
阮:我和他在四年前有一面之緣。
蘇:四年前?
阮:四年前齊燁在歐洲留學,我在那兒陪他。
他爸爸生意失敗,虧了很多錢,付不起他的學費和生活費。
所以,我就去打工掙錢。
蘇:你打工掙錢養齊燁?
阮:是的,他家有錢時,他也算養了我三年。他家遭遇不測,我不能忘恩負義。
蘇:原來如此,你跟他一起在歐洲留學?怪不得你會那麼多門外語。
阮:不,我成績不好,沒考上大學,我的外語是陪他在歐洲留學時學的。
蘇:哎,如若你不是在孤兒院長大,估計能考上世界名校吧。
阮:一個人能否成才,不僅有外因,還有內因,也許我不是塊讀書的料吧。
蘇:瞎說,人家車長明可是名校畢業,他的基因不會差的。
阮:算了,不假設了,現實已然是這樣。
蘇:好吧,說回尚書成。
阮:你知道的,國外讀書學費和生活費很貴。有時候我一天打四份工。早上送牛奶,上午去餐廳洗碗,下午去鋼琴店賣鋼琴,晚上去酒吧推銷酒。
蘇:為了齊燁,你這麼累!要是齊燁不珍惜你的話,我真想將他碎屍萬段!
阮:放心,他很愛我的。
蘇曉倒不這樣認為,如若深愛一個人,怎麼可能未婚妻消失一年就另尋新歡了?
男人吶,終究還是靠不住。
還是孔璽這人靠譜,摯愛失蹤,不僅四處找尋微瀾的下落,還至今都沒再找女朋友。
阮:我跟尚書成在酒吧裡相遇,當時我被一個包間的客人為難,他們讓我陪著一起喝酒才買我推銷的酒。
我當然不肯,其中一個Y國人,走到我身邊來摟我的腰。
我推開了他的手,他有些生氣,便拿起其中一瓶酒就往我身上倒。
還說,只要我受得了,他倒多少瓶,便買多少瓶。
為了能掙到更多的錢,我只能忍氣吞聲。
洋酒一瓶一瓶從我頭頂往下澆,我的上衣和裙子全都打溼了。
周圍的人就像看小丑一般看著我,一邊看一邊笑得前仰後合。
蘇:那些人太過分了!真希望他們能遭到天譴!
阮:呵,那些都是當地的貴族公子,小姐。一個個含著金湯匙出生,從小就不愁吃穿,他們哪能懂我們這些貧苦百姓的悲催人生?遭天譴?笑話,他們是上帝的寵兒!每天的人生目標就是尋歡作樂。
蘇曉氣得攥緊拳頭,狠狠地捶在床上。
“老天真是不長眼!為何讓這樣的敗類投了個好胎!”
阮:呵呵~老天的確眼瞎!不過老天爺也有偶爾垂憐的時候。
大概我被澆了十幾瓶後,包間的門被一個人給開啟了。
那人正是尚書成,他來晚了,對那些人說著抱歉之類的話。
不過,當他坐到沙發上後,才看清眼前發生了什麼。
那個Y國人正想跟他表演用酒水從頭到腳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