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露營的東西,兩人下山,一路無話。
兩人來到阿婆的屋子。
秦懷瑾將露營的東西一併放在老地方。
阿婆見兩人那不高興的表情,便猜出了大概。
“怎麼?吵架了?”
秦懷瑾和蘇曉異口同聲道:“沒有。”
阿婆臉上露出慈祥的笑,“這年頭能遇到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別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
秦懷瑾解釋道:“阿婆,我們沒吵架。再說了,來的時候我已經跟你說了,我兩是同事,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阿婆微微搖了搖頭,感到很可惜。
“我去給你們拿點兒菜到城裡吃,我都已經裝好了,你們等著。”
“不用——”
阿婆不聽,轉身朝後院走去。
待阿婆離開,秦懷瑾拿出錢包,拿了一沓錢出來,放在阿婆吃飯桌上的蓋子下面。
她晚上一吃飯,準能看見。
這個舉動,蘇曉看在眼裡,心裡沒忍住感動了一下。
雖說阿婆給他們菜並不是圖他們的錢,可他們白拿也是於心不忍。
再說了,一個人在這山上住,萬一遇到什麼事,身上有點兒錢,總歸是好的。
秦懷瑾和蘇曉自知阿婆盛情難卻。
他兩一人提著一袋新鮮蔬菜從屋裡走了出來。
阿婆朝她兩揮揮手,“以後有空,常來山上玩兒,順帶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婆。”
“阿婆,你放心,我們有空就來。”蘇曉說這話時,心底爬上一絲酸楚。
兩人朝阿婆揮手道別。
阿婆目送著兩人走到路上。
臨上車時,蘇曉回頭看了一眼屋旁的那幾座墳塋。
這世上還有幾人,能這樣靜靜地一直守著自己已故的愛人和孩子?
這何嘗不是一種相守?
這樣的相守早已跨越了生死。
這一刻,蘇曉忽然覺得,人世間轟轟烈烈的愛,比起這平平淡淡的相守倒顯得小巫見大巫。
蘇曉不敢想自己的愛情之路該怎麼往下走。
她戴上頭盔,將那袋蔬菜掛在反光鏡上。
隨後,帥氣地跨上車去。
秦懷瑾一臉懵,這是要撇下他的節奏?
那可不行,如果叫司機來接他,要耗費掉他三四個鐘頭的時間。
他的時間可不能這樣浪費。
蘇曉轉過頭來看向他,眼神冷漠,“這車是我的,本就應該由我來騎,來時你載我,回去時我載你。”
“你?你載我?”秦懷瑾有些懷疑蘇曉的騎車技術,“你會騎嗎?”
“放心,摔不死你!”蘇曉淡漠地回道。
秦懷瑾也跨了上去,坐在蘇曉的後面。
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搭乘女人的車。
上就上,誰怕誰啊。
反正哪怕摔了也不可能只摔他一個。
蘇曉眸裡閃著一絲不羈,“秦總,你既然不相信我的技術,那我們打個賭怎樣?”
“怎麼個賭法?”秦懷瑾來了興致。
“自上車以後,你不能碰我,碰我一下抵消我一萬欠款,你覺得怎麼樣?”蘇曉嘴角勾起一抹贏定了的自信。
“好,一言為定,那我要是自始至終不碰你一下呢?”秦懷瑾反問道。
賭博嘛,肯定要禮尚往來才有意思啊。
“如果自始至終你不碰我一下,這車,我付你一百二十萬。就當你一分錢的獎勵都沒許諾過我。”蘇曉語氣鏗鏘有力。
“好,有骨氣。”秦懷瑾伸手將他手裡的那袋蔬菜掛在另一邊的反光鏡上。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