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騙你,真的,你爬上去試試,說不定會彌補你童年缺失的童趣。”
見她那麼喜歡那白蘭花,他的內心有些動搖了。
後來,他四處望了望,見沒有人,於是爬上樹去給她摘了十幾朵。
那次爬樹的樂趣倒是沒怎麼體會到,做賊心虛的感受倒是令他永生難忘。
秦懷瑾向那兩株白蘭花樹走去。
蘇曉跟在他的身後。
走到樹下,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整個肺部似乎都被白蘭花的香味所充盈。
蘇曉悄悄瞥了一眼這一樹的小可愛,要是能摘幾朵回去就好了。
這兩棵樹雖然長得高大,可是以秦懷瑾的身高跳一跳就能摘到好些。
不過,她怎能流露出她喜歡白蘭花?
秦懷瑾仰頭看著這兩株樹。
她靠在其中一棵樹上,目光落在手裡的狗尾巴草和野花上。
沉默了良久,秦懷瑾才淡淡地道:“你喜歡這種花嗎?”
蘇曉這才抬頭看向頭頂的白蘭花。
“這花?”她搖了搖頭,“不喜歡,它長得又不好看。我喜歡長得好看的花。”
秦懷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庸俗,只喜歡徒有其表的東西,還敢說自己不是外貌協會的?”
蘇曉不再爭辯,“如果我承認,那你豈不是成為徒有其表的人?”
“有其表,再加完美的內在,這是錦上添花。”
“嗯,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看在你剛剛救我命的份上。”蘇曉不再爭辯。
秦懷瑾微微勾起唇角,“那你想如何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呢?”
蘇曉眉尾輕挑,一步步走近他,“以身相許可不可以?”
“不可以!”
“那就今晚再陪你睡一次?”蘇曉用狗尾巴草撓了撓他的鼻尖。
秦懷瑾揮開她手裡的狗尾巴草,“女流氓!”
蘇曉牽起他的手,一臉認真,“那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
秦懷瑾抽回手,“這樣吧,你爬上去為我摘三十朵白蘭花好了。”
蘇曉張了張嘴,指了指自己,“我?爬上樹去為你摘三十朵白蘭花?”
“怎麼?做不到?”
蘇曉苦笑了一聲,“不是做不到,只是我穿這裙子也不方便爬樹啊。”
“放心,我又不會偷看你的。”
“不是你偷不偷看的問題,是我穿這身實在不方便爬樹。再說了,你長這麼高,隨便跳一跳便能摘三四十朵,你又何苦要為難我?”
“為難你使我快樂。”秦懷瑾勾唇一笑。
蘇曉氣得咬了咬唇,這男人,說話怎麼這麼討厭!
隨後,她微微一笑,撫了撫自己的肚子,“我也不是不可以爬樹替你摘花,我只是擔心我爬樹的動作太大,萬一把你兒子給弄掉了可怎麼辦?”
此話一出,秦懷瑾一臉黑線。
這女人,動不動就拿孩子來當擋箭牌。
如今還不知道有沒有,要是真有孩子,以後還得了?
算了,都是自己造的孽。
本想著捉弄一下她,沒想到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