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放著也是放著,不如拿出來做些買賣。立哥說他也讀不進書,也不覺得作商賈有什麼不好,只想做些別樣生意,讓阿父稱讚。”
“那你問我做什麼?都想好了的事。”,嬌娥轉過身子。
“你不是說我的私房錢都要交給你嗎?這筆錢我想問問你……”
嬌娥忍住羞,啐了一口,道:“那個要你的私房錢,你揹著舅舅存私房,我去告訴舅舅去。”
“好妹妹,你快別鬧了,將來我的錢都是你的。你快說說,做什麼生意好。待會洛嬤嬤瞧見我兩在一處,就不好說話了。”,林天見嬌娥臊了,連忙求道。
“那有這樣一問就問出來的,我也要好好想想。”
“那你好好想想吧,我明日再來問你。”,林天依依惜別。
林天自那日去了姑姑家,後來竟忙得腳不沾地,連著多日未去。眼看歲末將至,京兆尹府要做許多事,作為代主簿,林天要統計京兆尹府內官吏的日常出勤、功過,還要對官吏們進行書寫、計數和律令的考核。他自身還要努力練習騎射,準備應付馬上就要到的秋射考核。
大漢朝對於秩俸百石以下的小吏要求至少能夠讀寫三千字左右,並且還得會管理財務,熟通律令,考核不透過的小吏則會被免職或者罰錢。
百石以上的官吏還要另加一項,便是秋射。
秋射要求射箭十二支,中六支便是及格,若多中一支便獎賞十五日的俸祿,少中一支則要懲罰,懲罰的力度由府中首官決定。
趙彭祖每日陪著林天練習箭術,晚上林天還要整理一年內京兆尹府辦理的案件,這些案卷要全部上交給廷尉府,由廷尉府來稽核其中是否有冤案,最後將大案、疑案上奏皇上。
這樣的忙碌之中,林天將趙興的事情拋到腦袋後面去了。
趙興雖然那日吞吞吐吐,欲語還休,林天覺得自己已經猜中了個大概,只要趙興還記得姑姑的希望,進入太學的不易,便萬事大吉了。
林氏的病好了,趙義的腿腳也好了,剛剛升任丞相徵事沒有多久便在家養了三個月的傷,趙義想,今年度的考核一定難過。
沒料到,丞相長史向他透露,魏相得了某大人物的暗示,不會為難他,只是要在年底扣除一些病假期間的秩俸。
能讓魏相妥協的人不多,而這人居然為一個秩俸六百石的小官出頭,丞相長史覺得趙義前途甚好,便將這個訊息賣給了趙義。
趙義也愣了,究竟會是誰在背後幫他,算算和自家有來往的便只有於廷尉了,但廷尉府是二千石高官,但丞相是萬石,丞相會不會賣廷尉的面子?
也許會把,當年蕭何、夏侯勝、黃霸等人都曾經下過詔獄,曾經有人說進了詔獄才知道獄卒有多尊貴,是天下最惹不得的人物。
只是……若是真的是於廷尉,對方何必這樣幫他?猛然間想到了一個可能,趙義有些發抖。
見趙義臉上毫無喜色,丞相長史心生不悅,隨即又想到,此人能夠如此控制情緒,沒瞧出竟是個深有城府之人,身後又有貴人相助,以後飛黃騰達也不是不可能。
“少君若有機會,當向貴人和魏相當面道謝才是。”,丞相長史擺出一副推心置腹的表情來。
“臣謝謝長史指點。”,趙義施了一禮,退了出來,搽了搽汗。
正所謂,父子同心,與此同時,他那如同謫仙的長子也在搽汗。
趙興回到了太學,舅舅幫他擋住了嚴祭酒的非難,但俗話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嚴祭酒雖然不會再明著堵趙興的道,但背地裡做些小動作還是可以的,趙興還沒有透過策試,若是嚴祭酒拉的下來面子,在策試或者策試的結果上動些手腳,趙興又能如何?
嚴祭酒也知道這樣做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