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著帝江的智商。
“隨意就好到時候你輸了,不要忘記去崑崙山赴女媧聖人的宴,這種事情,你和我總是要有一個人去的。至少,我是不希望自己跳到坑裡,讓天平那個無良的傢伙算計。”帝江的聲音很平靜,“至於這次賭,如果在祝融歸來的時候,忘前塵他們還沒有攻陷或者毀滅這赤方城,就算你輸了。”帝江只是隨意的說了幾句,卻已然將此次賭局的規則說個明白。
“這麼聽起來好像我很吃虧啊”殺破狼不滿的低吼道,“忘前塵那個叛徒本來就沒興趣攻打赤方,如若他半路撤兵,這卻是我吃虧了。你說,不是嗎”帝江雖然一樣見不到殺破狼的表情,不過心中卻自是浮上一番景象,一頭老狼,在那裡輕描淡寫的磨著一杆殺氣騰騰的銀色寶槍。
“不要和我裝可憐,仇恨的力量有多大,你心裡遠遠比我清楚的多你的不敗傳奇之位,不也正是昔年因仇恨將弱至手無縛雞,強至巔峰賢人,合計億萬之數的諸多域外天魔屠殺一空所得來嗎弒天軍邪,殺破狼”帝江的語氣終於多出了些許浮動,而他距離梁州不知多遠的本尊,那張沒有五官的臉上,也不由自主的浮現出譏嘲的笑意“若是忘前塵能方顯他心頭這一段仇恨,這場賭,便算我輸,如何”
殺破狼聽帝江如此說,也沒了聲音,良久後,他反口問道:“說了如此之多,我卻還想知道一事,你憑何有如此把握,爾之巫族,可贏得此戰。”他的聲音依舊桀驁,但是,似是被帝江先前的話語勾起了遠久的回憶,略顯得有些低沉。
“因為,皇說過他們是轉機,我只是憑藉此言罷了。”帝江淡淡的說道,“這個洪荒世界,除了天平那個不知所謂的傢伙之外,就算是聖人的推演天機之能,怕也無法高出吾等之皇更何況,如今的皇已然。。。”他之後的聲音突然就消失了,縱使晨兒運起了千般妙法,卻終究無法聽得半句。
“如此嗎”殺破狼反問,“那我便要看看,神通可否逆得了天數”一聲咆哮,曠世梟雄之姿凌然現於世間
“那我便期待結果好了”帝江一笑,再無聲息。
晨兒和弓堯玄嵐暫時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從某種角度來說,晨兒並不懼怕這巫妖兩脈的至強者,但是,她也絕對沒有興趣和他們拼個魚死網破。最主要的是,“看他現在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樣的事情了吧”晨兒心中暗自問道,既然這樣,那她乾脆就和另外兩個妖首一併看戲好了,至少底下征戰的種族中,沒有她的同族。
赤方城下。
出於對彼此的古蹟,流羽和相柳之間,一時還沒有以死相拼的意思當然,就如同相柳說的,他是為了拖時間,而流羽,大概也沒有幾擊之力了。
“你可知曉,此次出征,妖族並沒有動用真正的實力”流羽和相柳之間的古怪氣氛,就這樣持續了一些時候,終於,流羽出言,意圖刺激一下眼前這個不明深淺的對手,同時,也是在找尋著相柳身上的弱點,以求一擊必殺
“當然知道。”相柳冷笑,他臉上的蛇紋也顯得更加猙獰:“妖族的兵士,在單對單面對巫族之時,決沒有半分的機會。而妖族之所以能同巫族抗衡如此久的歲月,全在於妖族的騎兵部隊”相柳歪了歪腦袋,脖子像沒有骨頭一般,隨意的扭曲移動著:“這次征戰,你們不過來了八千不入流的騎兵罷了,歷次巫妖之戰,哪一次你們出動的不是可以遮蔽天空的空騎,足以震懾大地的陸騎,可以威臨海洋的海騎,如今的妖軍雖多,但當真都是土雞瓦狗,不足一觀。”說到這,相柳還是一聳肩。恐怕很難有人想像,這個陰柔醜陋的男人,他的身體,竟柔軟的宛若水波一般
“沒想到被你看出來了。”流羽輕輕笑著,“可惜就算是你能看出些什麼,你能抵擋這赤方城的毀滅嗎”他的長戟朝前輕揮,淡然道:“或者,你擁有賢人果位的能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