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的最美畫卷。
面對著正前方,面沉如水的共工,吳回猶豫再三,終究不敢憑實力和共工正面對決,於是卻見他挺直了背,將玉尺收在手中,這樣居然還顯得他頗具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隨即就聽他說到:“共工,你的長輩被人當著你的面打了,你居然還護著他們,你確實是畜生不如的東西啊”說完,吳回還有意的抬首望天,還真演出了幾分無語問蒼天的架勢。
“辱人者人必辱之,這是父親大人最早傳授我的道理之一,莫非,代城主大人還不知曉看來真的是我父親太忙了,沒有時間叫道您一些人情世故啊”共工也不動怒,但是在他說話的時候,通天和元始都不由得下意識的退後兩步,因為,他們清晰的感到了一種無可名狀的死寂以共工為中心,向周遭擴散,唯有相柳,還是如同豪無所覺一般,垂手立在共工身旁。而吳回眼中的共工,他的雙眸,已經徹底的幻化為一團死水,似是不會再起半分波瀾。
“是嗎”吳回笑著打個哈哈,將這話揭了過去,旋即正色道:“可是,共工,你任性的實在是太過了,身為代城主的我,親自帶兵來捉拿這幾個對赤方城圖謀不軌的奸細,你居然也要阻攔,難道,你要陷赤方城萬民於水火之中嗎”雖然聲音依舊刺耳難聽,但是不知怎的,通天居然沒有從他的話語中聽出一絲虛假,好像,這些話都是吳回真正的肺腑之言。
“理由。”共工的話語忽然變得簡潔,凡是他那死水樣的目光掃過的地方,下至被他一擊拋飛的巫族兵士,上至修為僅比他低一籌的吳回,無不感覺心頭髮涼,而一種唯有神明才能掌握的力量,卻也在共工的體內開始覺醒。
“他們在城門當街鬧事,公然襲擊執勤兵士,可為大罪我懷疑他們意圖不軌,就是妖族派來赤方城的探子,前來禍亂人心的”一番話,吳回說道慷慨激昂,頓挫有力,若不是句句出於真心,那就是他生來即為大奸大惡之徒,城府心機已經強到令人無法辯駁真假的地步了。
“是吳顏告訴你的吧。”共工的氣息平穩,此時不要說他的表情,基本就連他的氣息都快如同死人一般,而還沒有經過洪水滅世的洪荒大地,人們還無法瞭解,只有潛藏在平靜無波的水面之下的萬頃激流,才是真正攜有滅世之威的恐怖力量。
“自然是顏兒告訴我的,像你這種賤種,永遠也無法瞭解我和顏兒之間那種真正的父子之情”提到自己的兒子,吳回的臉上竟罕見的顯露出一種溫柔和驕傲之色,將他身上的陰鬱之氣洗去不少。
“這樣啊。”共工閉眼,他淡淡的吩咐道:“相柳,將你知道的一切,為我們的代城主大人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不許隱瞞半分。”
“是,相柳遵命。”相柳低頭,領命,大約花費了一盞茶的功夫,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瞭解的一切,不帶半點修改的說了出來。
“什麼,哈不可能果然是賤種主人就要配賤種僕人,你撒謊撒的也未免太可笑了一些我家顏兒知書達理,行事文雅大方,其名聲之好,又怎是爾等可以詆譭的”聽了相柳的表述,吳回哈哈大笑,隨即雙眼怒視相柳共工:“端的是好計策,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敗壞我兒名譽,可惜,你們的謊話,太拙劣了”
“哼”通天冷哼一聲,越眾而出,“需要敗壞嗎,這赤方城中,你隨意找個人問一下,就可以知道你兒子的名聲究竟如何了”
“那些螻蟻小民之話語,又有幾句可以當真”吳回冷笑,接著玉尺再度祭起:“你們幾個妄人,重傷我兒之仇,又豈是可以如此算了”
“重傷,我們傷到他哪了”聽得吳回如此說,反換的通天大惑不解,只是這次通天吸取了前幾次被對方突襲,一擊成擒的經驗,一招通天徹地一擊蓄勢待發
“莫非,身為赤方城少城主之子的偉大存在,只是被人拋到高空,就會重傷嗎那倒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