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甜蜜,滿足的感覺像是要從心裡溢位來一般。
“吶,手冢。”櫻井安突然想起櫻井由紀剛才的話,“放學後還要去學生會嗎?”
“嗯,怎麼了?”朝陽中,手冢低頭看她,金褐色的頭髮在早晨柔和的陽光中看起來更加耀眼,透過同樣有著些許反光的眼鏡,櫻井安能夠清楚地看到手冢的眼睛。
那雙眼睛,專注地停留在她身上。
“媽媽說今晚她有朋友要來,所以讓我早點回家。”櫻井安回答,“所以晚上我要先走了。”
“嗯,我知道了。”手冢沒有多說什麼,“路上小心。”
“嗯。”
。
放學後,櫻井安久違地與佐藤晴一起準時離開學校,讓佐藤晴在驚奇之餘抓住機會嘲笑了一下櫻井安。
當然,結果必然與過去一樣,櫻井安後來居上,取得了這場口舌戰的勝利。
回到家,剛開啟房門,她就聽到櫻井由紀正在用英語說話的聲音。
“媽媽,我回來了。”她在玄關換好鞋,走到客廳。
在櫻井由紀的身邊,坐著一個西方女子,一眼看去櫻井安只覺得她不像美國或是加拿大人,大概來自歐洲。
“啊,安,你回來了。”櫻井由紀揮手讓她過去,等櫻井安坐在她身邊後,她才用英語跟身邊的女子介紹,“愛瑪,這是我女兒,櫻井安。安,這是愛瑪·尼古拉斯,是媽媽的好朋友。”
“您好。”櫻井安禮貌地說,當然也是用英語。
愛瑪開朗地笑起來:“安,你不記得了嗎,我們曾經見過面?”
“啊?”櫻井安又仔細地看了愛瑪幾眼,腦中終於搜尋出一些印象,“啊,暑假的時候,我與鈴伯母在維也納機場時遇到的愛瑪阿姨?”這是她唯一有可能見到愛瑪的機會,雖然她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候遇到的女子的長相了,所以才在一見面的時候沒有認出愛瑪來。
看櫻井安想起了她,愛瑪很高興:“沒錯,上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確實跟鈴在一起,那會兒我要去美國,所以沒有時間多交談,所以今天才特地要求來見你一面。”
愛瑪有著西方人的爽朗性格,因此很好相處,剛與櫻井安見面就能夠迅速拉近雙方的關係,活絡氣氛。
“愛瑪阿姨來日本遊玩嗎?”櫻井安也笑了,跟這種性格的人交談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
“算是吧,順便也為學校做點事情,”愛瑪說著看了看微笑不語的櫻井由紀,“很久沒見過由紀了,所以來看看她,還有鈴,他兒子還託我給鈴問好。”
愛瑪的專業是鋼琴,而木下肅是小提琴,儘管專業方向不同,但愛瑪畢竟也是維也納音樂學院的教授,又與櫻井由紀和木下鈴是好朋友,因此平時多少也會照顧木下肅一些,而愛瑪的性格讓木下肅與她的關係也比其他教授更好。
“肅最近好嗎?”提到木下肅,櫻井安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那小子生龍活虎,有什麼不好的?”愛瑪故意皺皺眉,“抱怨”地回答,“還經常來我那兒搶東西吃。”
“哈哈。”櫻井由紀和櫻井安相視一眼,都笑了起來,愛瑪也加入了她們,三人的笑聲在客廳裡迴盪著。
“喲,今晚真熱鬧啊。”
櫻井博司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櫻井由紀連忙站起來迎過去,接過櫻井博司脫下的西裝以及他手上的公文包,“是愛瑪,她從維也納來日本了。”
“愛瑪?好久不見了。”櫻井博司自然也認識愛瑪,當年他追求櫻井由紀時,她最好的兩個朋友就是木下鈴和愛瑪,她們三人在美國的同一所音樂學院學習,在少年時就結下了深厚的友誼,後來雖然由於各種原因愛瑪與櫻井由紀和木下鈴分開了,但三人的友誼經受住了時間的考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