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刀疤脫了自己的鞋,盤腿在馬行空的右手邊坐下。馬行空看著他,心裡真想現在就殺了他,但他還是忍住了。三井和千雪都是個自己的朋友,在這裡殺了刀疤,三井和千雪肯定要受連累,還是另找機會。
“鈴木大佐!”刀疤微微一笑:“你什麼時候改名叫鈴木了?”
馬行空道:“這說起來可就時間長了,應該是我來京都的第二年吧!那一年我從士官學校畢業,所以就改名鈴木了!你不是也叫過刀疤嗎?我們兩個說起來都一樣,目的不同,形勢一樣!”
刀疤搖頭道:“可你該表不了你是個中國人的事實!”
三井和千雪同時扭頭看著馬行空。刀疤的話無疑讓他們大感意外,三井甚至驚訝道:“什麼?鈴木大佐是中國人?”
刀疤笑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吧!你們眼前這個鈴木大佐,不但是中國人,還是中國的一個土匪,他原名叫馬行空,是個殺人越貨,什麼樣的事情都乾的強盜!”
馬行空一點都沒有著急,等著刀疤將自己的過去全都說完。馬行空放下酒杯:“野田君,你怎麼沒有說我是為什麼來找你呀?”
“你!”刀疤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
馬行空道:“野田君的記性好像不太好,那我就給你提個醒,我的妻子是怎麼死的?還有我的岳丈?野田君有沒有想起什麼來?”
房間裡的火藥味猛然間爆發出來。刀疤看著馬行空,眼睛不斷的亂轉,一隻手慢慢的伸向自己的配槍。馬行空笑道:“野田君,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你知道我的能耐!”桌子下面,馬行空已經用槍頂住了刀疤的右腰。
“不過,野田君請放心,如今你我都是大日本帝國的軍人,以前的事情我不會太過計較,今天找你只是敘舊,敘舊而已,你不用擔心!”馬行空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槍,擋在伸手可及的地方。
刀疤已經感到了死亡的威脅,他有些害怕。馬行空他還是瞭解的,這個人絕不是如他說的那樣,不計前嫌的人,只要誰得罪了他,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會追上你。刀疤的臉色難看,腦子裡想著逃脫的方法。
“對對對!大家都是自己人,自己人!”三井急忙打哈哈,希望將這件事摸過去:“來來來,喝酒喝酒,這頓放我請客,請兩位好好喝一頓,千雪小姐再拿些酒來,今天我們要好好喝一頓!”
穆雲晨、通明還有美惠子、千代子幾人在寺廟裡等的很心煩。通明和尚來來回回的走,晃的人都有些眼暈。美惠子氣道:“我說通明大師,你能不能像個真正的出家人一樣,鎮定點,走來走去的煩不煩呀!”
通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這個馬行空,就是不讓我們幫忙!你說萬一出個什麼事情,連個幫手都沒有,這天都快黑了,也不見回來!不行我要去看看。”
穆雲晨搖搖頭:“放心,馬兄弟辦事有準頭,再等等!”
今晚的月亮非常的圓,馬行空、刀疤還有三井三個人一邊喝酒一邊唱歌,歡聲笑語充滿整間屋子,誰都不會想到在這歡聲笑語的背後卻是暗流湧動。馬行空和刀疤一杯接一杯的喝,喝的滿面紅光。三井以為事情就已經結束了,喝的最多說了一句我不行了,就直接倒在榻榻米上睡了過去。
晚上是藝館生意最好的時候,千雪忙前忙後,一有空就進來看看,期望著這幾位不要出什麼事情。見三井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急忙找人將三井抬了出去。屋子裡就剩下馬行空和刀疤兩個人。
刀疤微微一笑:“我知道,你遲早有一天會找到我的,可我沒有想到會在這裡!”
馬行空點點頭:“既然如此,你說吧,你想要個什麼樣的死法?”
“呵呵!”刀疤笑了兩聲:“我死是小事,你殺了我怎麼走出這個地方?你看看外面,全都是軍官,我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