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衝出了地下車庫，德爾塔在車後跟著。

車內，顧煙蘿又一通電話打給了一個人，神情凝重。

電話打了兩次才接通，因為時差問題，那裡正是凌晨。

「安德烈，我問你一件事。」

電話接通後，聽筒內響起睡意朦朧的聲音。

「露易絲？什麼事。」

距離老王爵過世已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但自始至終，拔掉王爵呼吸管的源頭都未找到，目前法蘭國王庭有關下一任王爵登基的典禮還未舉行，暫由安德烈的兄長代為管理國家。

「弗朗西斯真的死了？你們確定死亡？屍體做過dna鑑定了嗎？確定是他本人了嗎？」

安德烈驚異：「因為屍體碳化太過嚴重，所以無法dna鑑定，但機組全員死亡，並且也找到了我叔叔的屍體，和他身上佩戴的物件……確認過是他本人……」

顧煙蘿：「所以你們沒有做dna就覺得那是他本人了？」

安德烈：「露易絲你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叔叔沒有死？那場飛機事故中……他詐死？」

顧煙蘿：「殺死你父親，還有你母親幾個的兇手找到了嗎？」

安德烈：「沒有，毫無進展，軍情九處線索中斷，僵滯中。」

蔣霆梟一個急轉彎，顧煙蘿抓住車頂把手，若有所思又道：「弗朗西斯和你父親、母親的關係如何？」

安德烈思考了一會兒，「不好，從前很不好，你懂嗎？弗朗西斯叔叔是皇室最大的醜聞，他從前臭名昭著，哪怕大難不死回歸，父親念及舊情，許諾了他一切，但其實皇室依舊不歡迎他……」

顧煙蘿：「……」那就全都有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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