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擊隊組織從來沒有自稱為“光輝道路”,他們正式的名稱為“秘魯毛**……游擊隊(PS:此處不敢完全翻譯)”,至於“光輝道路”只是中國說法。
1960年代,“光輝道路”地創始人古日曼還在大學教書的時候,接受了毛**思想,決定放棄大學校園這一陣地——“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上山打游擊去!”
古日曼信奉“革命不是請客吃飯”,而安第斯山區則是“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他在安第斯山武裝割據,準備走“農村包圍城市”路線。他大搞“土改”建設,主旨就是“你的土地我分配,你不願意我鎮壓”。
“光輝道路”採用的宣傳手段也是從仇恨教育下手——別人有錢就要仇觀……,要“打土豪”,同時,他也搞領袖個人崇拜,只是把揮巨手的人換成了古日曼教授自己。
在鼎盛時期,光輝道路曾控制三分之一國土,直接暴力屠殺超過三萬五千人,造成該國通貨膨脹率超過7000%。
但秘魯軍政府倒臺後,民選政府上臺,秘魯各地“游擊隊”迅速崩潰,曾有過一月之內,7000個游擊隊組織宣佈放下武器的記錄。
安魯的疑惑也在於此——久不聞游擊隊的訊息了,現在他們不是都去販毒了嗎?怎麼突然冒出一支游擊隊,還正好朝探險隊這裡走來?
不過,近年來,秘魯、哥倫比亞一帶游擊隊確實在死灰復燃,他們也與時俱進,從新改進了“武裝鬥爭方式”,主要手法是透過炸彈項鍊來“打土豪分財產”——也就是把一個炸彈圈做成項鍊狀,鎖在被綁架者脖子上,被綁者付出贖金,他們把炸彈項鍊解開,否則就引爆。
也許是探險隊採購時的一擲千金,引起了游擊隊地垂涎,但現在,研究這些事毫無意義。這支莫名的游擊隊走下了安第斯山,來到山下這片沙漠,目的一望即知。即使羅亦安對秘魯“革命”再充滿同情。可絕不希望炸彈項圈套在自己脖子上。
“開槍”,羅亦安指指其中一名戴著大包小包地匪徒說:“那人背的是炸彈項圈,等他一進射程,立刻開槍。就朝那包裹上打。”
“明白”,安魯調好準星,玩笑地說:“我也不願脖子上戴那玩意。”
近了,游擊隊充滿鬥志地踏入射程,匪首一聲唿哨,隊伍豁地向兩邊分開,匪徒們壓低了身子,奔跑起來。
顯然,這支游擊隊很有“武裝鬥爭”經驗。
安魯見勢頭不對。立刻“砰”地一聲,衝那名背炸彈項圈者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得倉促,子彈根本不知飛到哪裡,羅亦安眼疾手快,立刻補了一槍。
“轟”——炸彈爆炸了。周圍來不及隱蔽的匪徒殘肢橫飛。血肉四濺。
“效果不理想啊”羅亦安搖頭,不滿地說:“三個重傷,兩個輕傷,才死了一個——也就那個揹包客炸飛了。
該死,這人做炸彈偷工減料,竟把炸彈項圈搞成了‘豆腐渣工程’——秘魯豆腐渣。”
此時,大多數游擊隊員已經臥倒。迎面一片拉槍栓的聲音。
“那一槍我是故意打偏地”,安魯責怪說:“他們有四十一人,火力強大。你這一槍下去。我們只好跟他們不死不休了。”
彷彿是驗證安魯的話,游擊隊那面槍炮齊鳴,衝鋒槍聲,火箭炮彈連續不斷,子彈、炸彈密密麻麻地覆蓋過來。安魯與羅亦安連滾帶爬的轉移陣地。
耳機裡傳來斯蒂爾興奮的聲音:“打起來了,太好了。這地方連個鬼都找不見,殺完了連屍首都不用埋,實在是殺人的好地方。看我的,我給他們安個32響。炸他們個屁股朝天。”
“閉嘴”,羅亦安與安魯異口同聲地說。安魯說話時正在地上翻滾,躲避橫飛的子彈與彈片。羅亦安說話的間隙裡,手槍聲單調得響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