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耍寶,看著她圍繞著佐助不停的忙碌著。嘴裡叫著二少,心裡卻死命將他護著。這個偏執的女人,實力變差這麼多,還不忘護短嗎?要知道,被你護著的人也是有能力的。所以我狠狠的將佐助打了一頓,當然我很坦然的承認,長舌婦,哦!現在叫番茄的長舌婦天天圍著二少,讓我很不爽!
不過,長舌婦把我稱為家人,我想,父親母親應該很不喜歡這個呱噪愛笑的小妹吧!雖然她前世也姓肖!不過,我承認我很愉悅,有一個能陪在身邊的家人。
世事無常,那次的靈魂崩潰並沒有得到治癒,這次不僅長舌婦不僅靈魂崩潰,還被吞到死神的肚子裡!這是我將兜打的鼻青臉腫問出的答案!知道答案,我覺得馬上要通知佐助,將番茄帶到音忍村去。只有在那裡,我們才有力量救治長舌婦,木葉太束手束腳了。
結果我趕回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穿紅底黑雲的男人在暴打佐助。我想我當時是很生氣的,佐助是被長舌婦放到心尖裡疼的人,你也敢打?一個苦無丟了過去,開啟他捉住佐助的手。
我趕緊上前接住佐助,而佐助似乎昏了過去。我抬頭看去,就見那男人紅著眼睛,轉著輪刃。看著那和佐助五分相似的臉龐,這就是長舌婦嘴裡罵得那個固執、悶騷、悲情的宇智波黃鼠狼?
他似乎很驚訝,我對他的幻術無效!我抱著佐助跳開了兩步,觀察了下佐助的傷勢,雙臂被折斷了,腦內的查克拉混亂不已。是月讀嗎?長舌婦要是知道佐助被打成這樣,應該會很生氣的吧!所以我現在替長舌婦教訓一下,我想她會很開心的。所以我將佐助丟給隨後出現的蛤蟆人,追向逃跑的黃鼠狼。
用太刀擋下削下來的鮫肌,接力一拳揍向了站在一邊一動不動的黃鼠狼,他沒有躲開,硬生生的捱了這一拳,雖然我沒有省力,但是也不至於吐這麼多血吧!看來身體真的很差!這血也是剛才一直憋著,現在趁機吐了出來。
怕把他打死,我嘖了一聲,這次就放過他算了。
等綱手回來,治好佐助,我和佐助就帶著長舌婦的身體叛逃了。聽說還派出一個小隊來追,特別是那個黃毛小鬼還真追了上來,佐助陰著臉和他打了一架。打昏了他,我們繼續扛著長舌婦走了。可能是有我的幫助,我們很快的就回到了音忍村。大蛇丸挺到了我們回來。但是他放棄佐助,選擇了我做容器。我看了看懷裡抱著的番茄,交給了佐助。挺了挺腰桿,面無表情的跟大蛇丸走了。佐助應該會照顧好番茄那個長舌婦的。
不死轉生術的過程挺難受的。就像小號的衣服被擠進了一個大號的人。施術後,被白肉包裹的我失去了意識。不過很快我發現,我能打破這些白肉,重新走出來。而這個時候大蛇丸反而被包裹住。我嘗試的消除一些白肉,竟然成功了。看來我不是幻術免疫,而是可以毀滅精神嗎?
於是,晚上趁大蛇丸睡覺的時候,我出來重新掌握身體,和佐助商量長舌婦的問題。佐助那孩子被他哥刺激後,腦子好像又有點不清楚,連帶得對長舌婦也是又愛又恨。倒是兜一直對長舌婦抱有濃烈的興趣,所以多次的接觸下,這傢伙竟然同意幫助我們,因為他不想讓好的實驗器材消失。不管目的是什麼!現在會醫療,會封印的兜是必不可少的。
想起當初封印長舌婦的黃鼠狼,我找兜要了治兔子眼的藥。要知道,以前我答應過長舌婦,不讓宇智波的悲劇像劇情一樣重演的。首先還是保住那黃鼠狼的命吧!所以每次我都趁著晚上給那黃鼠狼送藥!黃鼠狼也很識相的找出跟靈魂封印相關的卷軸秘術給我。
對方是個面癱少話的,我也是個面癱寡言的。所以我們見面的話根本不多。
我對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藥!二少很好!”
他對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嗯!這是卷軸!”